这可如何?是好……”

    她们不比恭妃和淑妃，无儿无女，无牵无挂。皇帝在，她们就有依靠，皇帝要是没了，今后好比无之萍，只能任人宰割。

    “淑妃，这以后就是太和恭妃，不，皇贵妃……”

    “贵妃娘娘呢？她真的、家了吗？”

    “我们是不是也要家静修？”

    “我不要当?尼姑……”

    她们围绕在淑妃跟前，你一言我一语地哀求。

    淑妃正打算用场面话糊过去，程丹若就到了。妃嫔们知她和恭妃的关系，又将她围拢：“宁国夫人，皇贵妃娘娘……”

    “诸位，”程丹若打断了她们，“我知，陛驾崩，娘娘们悲痛万分，但最要的是丧仪，灵座已设，自明日起，中哭临不可停歇。”

    她看向几位衣着不过关的妃嫔，“丧服也该穿起来，莫要失了规矩。”

    庄嫔小心翼翼地问：“敢问宁国夫人，我们今后可是要和贵妃娘娘一……修行？”

    “静贞仙师家，乃是为先帝、社稷祈福，庄嫔娘娘若有意想与仙师为伴，未尝不可。但若无他意，几位娘娘都是太庶母，无论如何?，新?君都会奉养各位，令尔等颐养天年?。”

    程丹若平静，“娘娘们无须忧虑，为陛尽最后一份心就是了。”

    得?了这话，妃嫔们才算安了心，换衣裳的换衣裳，哭临的哭临，机灵些的还知上前个谢：“多谢宁国夫人为我们费心了。”

    “娘娘言重了，你们侍奉陛尽心尽力，皇贵妃和太殿都记在心里。”程丹若暗示。

    不少人听懂了言之意，就是让她们老?实，最近不要闹幺蛾。若是安分，今后恭妃会还这份，若是不安分，免不了秋后算账了。

    但淑妃想得?更多一。

    她之前和女儿待在乾，留意到不少事，比如：大太监们对太是讨好，对恭妃是谄媚，对宁国夫人却带着几分小心。

    太后迟迟不现，等于局，今后这后之主，毫无疑问就是恭妃了。

    恭妃和宁国夫人的关系……稍稍有些怪，非要让淑妃选的话，她其实更倾向于宁国夫人。

    她有位份，有资历，有女儿，不讨好恭妃也能当?个太妃，荣华富贵跑不了，不需要再奢求什么。

    但女儿在外?，今后还有外?孙。她在里鞭莫及，更需要外?的支持。

    再说了，恭妃不需要她，可宁国夫人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