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顾祈昭收到了一只来自姜佑的绒小狗玩偶。

    就在那一瞬间，她看到夕黄澄澄的光辉如同碎金一般落姜佑黑漆漆的眸中，让他的那双睛唰的一就亮起来了。

    周传来少女们惊讶的声音，还有人用果然如此的语气说着“看吧我就说有女朋友了”“果然女朋友也是女”“怎么女朋友看上去也好熟”之类的。

    顾祈昭刚刚迈开步伐，不远的姜佑像是知到了什么似的转过来——

    顾祈昭顺着店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排非常可的小狗玩偶，小狗圆溜溜的睛立刻让她心动了，于是果断回答：“换，我想要白的那只。”

    姜佑的嘴一张一合期间，顾祈昭觉到自己神的着重开始跑，但她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说着，她把盛着柳的盒拿起来往姜佑的方向递了递。

    这样的事她以前也经常，以前他俩放学回家的时候姜佑总是会抢着帮她拿东西，双手也是这样满满当当的，于是顾祈昭每次都会将柳喂到他嘴边。

    但当时的他不会想到的是，在那之后顾祈昭就开始喜上了收集各小动玩偶，到现在这么多年也没有改变过。

    甚至，姜佑曾经一度非常害怕顾祈昭有一天会养一条属于自己的小狗，但直到初中二年级，顾祈昭外婆家养的金狗寿终正寝，他看到顾祈昭一改以往淡定的模样嚎啕大哭后，原来的那份害怕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能留在她边的东西本就不多。

    姜佑应：“确实。”

    姜佑的本意是觉得玩偶没有年龄限制，不会生病，不会死亡。

    过了一段时间后姜佑反倒是主动询问顾祈昭要不要养一只。

    “——昭昭。”

    “我来拿吧。”姜佑接过店员递来的茶和玩偶，两只手立刻被占满，满意极了，然后对顾祈昭扬起一个优雅且充满魅力的笑容，“走吧。”

    习惯成自然，一时间，顾祈昭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会不会有过于亲昵。

    顾祈昭有一个听上去可能有些幼稚的好，那就是收集各小动形状的绒玩偶。

    姜佑那天之后再也没提过养的相关话题。

    姜佑当时想了一会儿后一本正经地问她：“那要不要养乌？乌能活很久。”

    但顾祈昭拒绝了，并说自己以后应该也不会养，因为小动的寿命对于人类来说实在是太过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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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顾祈昭而言，姜佑的存在就宛如一个独属于她的小太，明亮又耀，值得世界上的所有赞扬。

    顾祈昭听见姜佑呼唤她的名字。

    如同冰河裂，现在的姜佑从气质上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姜佑应了声“好”后正打算抬起手去拿碗里的签，动作就被茶店的工作人员打断了。

    “味还可以，但还是没有小时候的好吃。”吃了几块后，顾祈昭评价。

    顾祈昭哭笑不得，回答他：

    起因是她从小就喜各茸茸的小猫小狗，虽然她格成熟稳重，各方家都觉得她靠谱极了一见就夸，但即便是这样的顾祈昭，也有一段只要见到可的小猫小狗就会走不动的时期。

    吃香酥柳要趁，看到姜佑满满当当的双手，顾祈昭没多想，起一块柳抬手递过去：“低一。”

    因为竹签的比较尖锐，为了不会在喂的过程中误伤到姜佑，顾祈昭每次都会非常小心非常专注地看准再手。

这都是他理应得到的赞。

    一米八六的个大帅哥频繁弯腰，行为举止堪称黏糊的画面惹得路人频频将目光投向他们。

    “46号请拿好。”工作人员面带笑容指着一旁的橱窗说，“您的积分可以兑换本店的周边玩偶，请问需要兑换吗？”

    但她不知的是，每当这时候，姜佑如果也在旁边的话，心里立刻就会产生一被忽视了的失落。

    这程度的议论顾祈昭早就习惯了，她面如常地走上前，在姜佑边站定后问：“还没好吗？吃吗？”

    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已经大了很少再这类举动，又或许是最近几年各自的工作都比较繁忙，尤其是之前他们各自的工作刚起步的时候，明明在同一个城市，却一周都很难见上一面，所以就算他们之间的联系并没有间断过，像今天这样亲昵到极致的动作确实也是很少了。

    但今天的顾祈昭稍微有走神。

    这样想着，她收起手机走上前去。

    “我有你就足够啦。”

    他看到她了。

    姜佑看了顾祈昭一，嘴角微扬，顺从地弯腰，动作慢吞吞地就着顾祈昭的手吃掉柳，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说上一句：“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