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一致的选择

    似乎是安稳地睡了很久。

    卫知秋睁开睛，并没看到熟悉的明亮光线，窗帘也不是宿舍的米白；昨天午她曾过这个房间，还被姜昭留吃了晚饭所以也是在她家里过夜的。卫知秋一清醒了许多，立刻就要撑着坐起来，却到腰间被什么东西拦住了。

    姜昭正抱着自己，她意识到，甚至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有穿。她看向熟睡中的姜昭，略微回忆起了一些不连续的觉和画面被人从后面抱着，总归比自己动手来得更新鲜一，知也会更烈。她移开姜昭的手臂，走床去，试图找一件衣服给自己穿上。只有两条浴巾放在床，她也抓过来，挡在前走卧室。

    客厅里的景象和昨天的记忆没有什么太大不同，除了沙发多许多褶皱。卫知秋看到自己的衣服还留在那混的场景之中，到一阵羞耻；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尚未来得及回，就被一双修的手臂抱住。

    找衣服吗？或者去洗澡？姜昭问，接着借优势亲了亲她的额。

    洗澡吧，卫知秋回答，尝试挣脱怀抱，帮我拿一东西。

    可惜对冷静思考没有什么帮助，卫知秋一边将手指发间，一边想。虽然她一向会在喝酒之后搞事，但和姜昭也没能现在她贫瘠的猜想之中；如果姜昭只是对和自己接兴趣，难保两人不会变成明安景和林成颜一样的关系。

    她绝对不能接受。明安景的苦恼如果现在她上，一定不是夜寻求陪伴就能解决的了她怕是要休息个几天，然后带着糟糕的形象现在镜前。她走浴室，鼓起了勇气走卧室，却没见到姜昭。

    好吧，原来她在厨房里。姜昭正握着厨刀，将西红柿切块；卫知秋走上前去，看到她抬起来。

    还快的嘛，姜昭对她笑笑，等吃意面好吗？已经快中午了，我们就过早餐，直接吃午饭吧。

    卫知秋的确饿了，半生不熟的材也能引起肚里的一阵警告。姜昭劝她先去换了衣服再过来，她也就只好离开了厨房。发的时候，她依然在苦恼究竟要如何开直接说明自己的期望呢，还是先获得姜昭的答案？

    如果答案和自己的愿望相悖，那再陈述自己的想法也失去了意义，卫知秋想。她穿上姜昭拿来的衣服，在卧室里转了几个来回，才走餐厅。的香气让她短暂地忘却了一烦忧；她被姜昭推到桌前坐，又看着姜昭端来盘和汤碗，将勺与叉摆在了她的手边。随后，姜昭在对面坐，用一颇为期待的神望着她。

    于是，卫知秋在这期待的压力之中，拿起了叉。意面刚好停留在没有芯又依然弹牙的状态，酱的咸淡也很合味；只有油汤过于厚重，让她皱了皱眉。

    不喜汤吗？姜昭问。

    有不适应这个。卫知秋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