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谁都是这般？”

    回到别院，言季仍是很介怀她与他那个拥抱。

    亲兄妹尚要保持距离，何况，那非是她的亲兄。

    听她坦诚与自己的两个哥哥成婚是一回事，他以为自己可以接纳，亲见到她与兄的相却是另一回事，为男，他仍是会嫉妒，忍了又忍。

    可当看到分开时她对他又哄又安抚的模样，陈术这才乖乖答应去客栈榻，并留了两人保护她的安全。

    言季心中五味杂陈，这样的她，又能属于自己多久？

    惦记她、珍她的男，竟非他一人而已。

    还有她边那位容公，说是护卫，每次看她的神，那关怀早胜过了护卫对主的。

    “什么？”她反应了片刻，“言哥哥觉得，阿纭到底是怎样的人？”

    言季当既恼悔自己不该如此小肚。

    “抱歉，是我失言了。”

    “言哥哥，我……”

    “有些事，我必须去了结。”

    她拉住他衣袖，虽不舍，可还是得决断。

    十九传信，不老神山寻到了莫修染的踪迹。

    陈术说，有人曾在齐国看到过陈锐现。

    大哥怎会现在齐国？母后如今又在何？

    不论为仇恨或是亲，她皆要赴齐国一趟。

    “你既决定，我便陪你一同前往。”

    听她讲完，言季意外地平静。

    “不行，言哥哥，齐蜀两国向来不容。”

    前蜀王定过不许齐人蜀的规定，同样，蜀民若是往齐国境，无论于什么原因，皆视为叛国。

    “言哥哥能答应阿纭，好好自己吗？”她牵住他的手，目光柔而恳挚。

    他不愿放任她独自涉险。

    还想说什么，被少女踮起脚尖，用柔的堵住所有劝说。

    甜的气息，几乎顷刻间将他俘获。

    熟悉而柔的攻势，仿若要倾其所有，将自己、给他。

    她牵着他的手，拉到俏立，嗓音甜腻地如同拉丝，诱着他，“言哥哥……、一……”

    而当他不自禁地一握，动的呵气也随之从樱中吐。

    “纭儿……”

    那一刻，她想要、将自己给他。

    想要前男人的气息、覆满自己，覆盖掉先前所有不快的记忆。

    从今尔后，她只属于、自己所。

    言季尚在压抑地克制自己，她却主动褪去了外衣。

    “言哥哥……疼一疼阿纭好不好？”

    几乎要溢哭腔的祈请，让他的自制彻底溃散。

    抱起人儿，步卧房。

    “乖纭儿，当真准备好了？”

    她。

    被他充分尊重意愿的受，再度让她会到，自己是幸福的。

    心破碎的伤，一愈合。

    言季低吻了吻她的，伸手去解里衣的系带。掌心穿过肚兜，抚上那一团腻，白的肌肤依旧细到让人不释手。

    “言哥哥～”她闭上睛，享受地哼哼。

    听他低沉磁的嗓音在耳边轻唤，“小妖……真会折磨人。”

    他所有的自恃清冷淡寡，一碰上她，通通化为乌有。

    此刻只想为男，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