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焰很想知朱邪是不是有读心的能力，不然，她怎么能通过她挑衅老师的小举动，准读她从未告诉任何人的犯罪动机。

    其实很简单。

    梦想和动机，都不过由望组成……看穿一个人最的望，就能看穿她的一切。

    而望是肋。

    恶名也是名，姜思焰害怕别人夺走她通过作案制造的恶名，朱邪说中了，从说中的这一刻起，她就变成了她中近乎透明的玻璃纸，能轻易看见心灵的底。

    因此，盥洗室外响起老师们搜捕的脚步声时，朱邪依然稳稳举着淋淋的条，像举逗猫那样，垂眸望着姜思焰，等她的答案。

    “大不了我自己认罪！”姜思焰轻声喊。

    “明的罪犯不仅能作案，也能脱罪，我猜你不想丢掉名校的学历。”

    她说的没错，考这所学校的履历，是姜思焰在世俗评价系里得到的最荣誉，不可能放弃。

    姜思焰气红了脸。这就是人人敬畏的学生会牧希清吗？知法犯法，监守自盗，一边威胁犯人一边帮犯人隐瞒案。

    真是邪恶，真是……让人心，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果然，朱邪才是最适合她的名字，姜思焰在心里默念一遍这新认识的姓名。

    “小牧同学去哪了？”

    “刚刚好像就在搜这层吧。”

    “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新发现。”

    盥洗室和走廊只隔着半截薄门帘，能清楚听见门外老师的对话，姜思焰面朝门，看着被风起的帘角，心提到了嗓。

    只要有一个人微微偏，就会看见正在和她对峙的学生会，看见她手里沾着泡沫的。

    而这个所有老师心目中的优等生，会在被发现时，兴采烈地替她认罪名——用那张隐匿邪的没有绪的脸。

    “思焰，考虑好了么，要不要接受我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