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筠舟摇摇说：「以现在的科技，没办法真正改变信息素的味，多是在原有的味上增加其他的气味，可惜效果都不太好。原本的气味不会消失，再加上其他新气味，只会造成味混淆，反而失去信息素原本的韵味。」

    「他不是对西瓜过？光闻到西瓜味就不舒服？」夏野一脸疑惑。韩筠舟不动声的笑笑：「过什么啊，明修那个是心病。心结解了，心病就好了。现在啊，他最西瓜。」韩筠舟拍拍西瓜发沉沉的响音，他给夏野一个鼓励的笑：「帮小阿叔送西瓜去吧。」

    「什么不用了，就是明修听说我这里又有冬日香，特别来跟我要的。去年他也抢了我一颗……」韩筠舟显得很哀怨。

    韩主任从箱里抱两颗大西瓜：「一颗给我爸，一颗给明修家，」夏野傻：「现在都冬天了，怎么会有西瓜？」

    「谢谢韩主任，」夏野站起来要离开，走了几步又回问：「那个，我是替倪问的，就是，」他吞吞吐吐就是了好几次才问：「就是信息素的味有没有办法改变？」

好比龙吧，你把龙转小一，改变的是大小，还是原本的组成成分，不会改变。」他翻开夏野的病歷找到一张检验报告，他指给夏野看：「例如你好多年前验的这个契合度，报告上显示你与对方达88％契合。现在如果再重新检验，也还会是这个结果，甚至可能会比88％更。因为你们这两个激素已经互相契合一段时间，依生理习惯，分间只会更密。」夏野红着脸听完韩筠舟的解释，非常谢他的专业素养，没有提到别人。他轻轻的吁了一气。

    「其实冬天还是有西瓜的，只是量没那么多，也没那么甜。我收到的这个不一样，说是新品，就叫冬日香。我病人他们家自己嫁接培育的，听说研究了好几年，直到去年才第一批，当时他给我两颗，真的好吃。今年他又给我送了一箱，说今年的品质更好，跟夏季的西瓜一样甜。」韩筠舟微笑的看着夏野。

    「喔，我知了，谢谢韩主任。」夏野垂丧气的打算离开。其实他在网路上早就自己查询过了，有很多广告都夸说xx疗法、oo药有奇效，能改变原有气味，可是更多使用者的反馈是本没效，气味反而变得浊浊的更不好闻。现在听到韩主任亲证实改变气味行不通，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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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野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苦笑着说：「我两颗都帮您送去您家，韩……总那边应该不用了。」声音有些失落。

    韩筠舟在门诊摇：「听懂就好。珍贵的冬日香我可要自己留着。」

    「嗯？」人家倪刚刚去的时候，明明还兴的，这会儿还说替倪问的。

    夏野眨眨睛，忽然对韩主任了个可的鬼脸：「您的意思我知了，西瓜那么重，您叫韩总经理自己过来搬。」说完就笑着跑走了。找到倪后，两个人愉快又认命的回公司继续加班。

    「对了，听说你周末都会过去主宅看小璃是吗？后天是星期六，能不能帮我带个东西过去？我最近忙，没时间回去。病人好不容易扛来的农產品又不好意思退回，只好收了，」韩筠舟从后拉一个很沉的大箱：「可是实在太多了，吃不完，你帮我扛两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