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跟祁霆有关係啊，不就是因为你们两个在一起，凛蓉老师才决定不跟你结婚的吗？」

    「那个??」他正想转，却又回犹豫的开，「祁霆好一些了吗？」

    「嗯，你最乖了！」他朝我咧嘴一笑，接过我递给他的课本，开始为我上课。

    「我还需要什么证据？这是全校公认的事实啊。」

    「事实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实际上全是因为我的关係，本跟祁霆毫无係。」

    「凛蓉老师是茜之前的班导师，我多少也是认识的吧？」

    「那你知为什么他会被班上的人围殴吗？」

    「老师找我什么事？」

    「嗯，他今天院了。」

    他刻意夸张地惨叫一声，接着假装哭嚎了起来，那稽的模样让忍不住笑了。

    「嗯。」

    几天后，祁霆母亲便来帮他办理院手续。

    「你不用我，诚实回答就对了。」

    「来吧。」低沉的男声响起，这个声音想当然耳是属于巖默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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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啊，这不是全校都知的事吗？凛蓉老师就是被祁霆害的啊！」

    「好像是因为凛蓉老师离职的关係吧？不是啊老师，这问题你问茜她应该会比较清楚吧？」

本在他上轻轻一敲。

    「你确定？你有什么证据？」

    而我在他院当天也回到了学校，班上一样没什么人来搭理我，不过，这也正是我希望的。

    「你知我为什么找你来吗？」他问，隔了几秒又尷尬的笑了笑，「不对，你会问就应该是不知了。」

    「那么你可知，你嘴里所说的『事实』本是假的吗？」

    「嗯。」我接过，向他致谢。

    「嗯。」

    「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在一起了？」巖默允拗了拗手指，喀喀声响透森森寒意，连我都不自觉的悚然。

    一个人，自由自在。

    「知啊，之前茜班上被同学打到住院的那个。」

    「好，一个问题??」他顿了顿，「殷老师??你和她很熟吗？」

    某节课时间，巖默允递给我了一支录音笔，向我：「昨天我去找过梁栩熙了，容我都录在里面，你听听看吧。」

    「我不你不给我教就是会不及格！我不我不我不??」

    「老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好，我再问你，你知殷老师离职的原因吗？」

    「好啦，给你教总行了吧？」印象中我鲜少看到祁霆这样装可撒的样，不知一次再看到会是什么时候？

    「呜呜呜你欺负我??我不教你功课了??你考试一定会不及格！」

    「我才没那么逊好吗？」我哭笑不得，「再说了书我也能自己念啊。」

    他放心的一笑，「我知了，谢谢。」

    待他走后，我录音笔上的播放键，首先传耳中的是一阵开门声，以及某个滴滴却带疏离的嗓音喊着「报告」。

    「那么我废话就不多说了，『祁霆』这个人你知吗？」

    「老师问这个什么？」她语气明显变得不快。

    「就在刚开学那时候啊，你们两个不是在学校附近的图书馆外卿卿我我？我那时候刚好路过，全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嗤鼻，「我还有录影存证，你别想狡辩。」

    「你的关係？难不成是指你们不结婚那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