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默允听了微微拧眉，只是：「课再说。」

    接着班上便开始讨论起考卷几题有争议的题目，巖默允也一一为他们解说，我则看着窗外风景神游，老师说了什么我也没听多少。

    我坐在位上翻阅着小说，这十分鐘的课时间着实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课过后便直接放学了，实在是不知为什么还要在学校多留十分鐘。

    「嗯。」我頷首，表示明白。

    我挠挠后脑，「我也才刚回来，怎么会知啦。」

    「也是。最近辛苦你了，祁霆帮我好好看着，如果有任何问题就来找我，知吗？」

掰掰。」随着话落，录音也到此结束了。

    「为什么？」他握着我的手机，「为什么??不跟我说？」

    又变回了从前一句话五个字以的教学方法。

    看看里已经没人，我顺手将门给反锁，忽闻有人轻声低喊：「小凌。」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抑制不住绪地大吼：「为什么不早跟我说？都快一个礼拜前的事了！小凌你??其实很早就知了吧？」

    「今天我到班上的时候，班上的人看着我的神都怪怪的，不像是之前他们揍我时那厌恶的表，而是??」他嚥了嚥，慢慢啟：「充斥着鄙视??以及噁心。」

    有位同学举手，问：「不是关于课业的问题可以问吗？」

    「巖默允他??已经在理这件事了。他希望你不要分心在这件事上。」

    「对了，这是你们今天早自习考的国文试卷。」他拿了一叠纸给我，吩咐我：「拿回班上发去，让同学先订正，有不会的午国文课再发问。」

    我默不吭声，咬着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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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不自觉地抓着衣服襬，「祁霆??」

    「今天早上我教室的时候，就发现我屉里的笔记本不是被撕了就是被全糊了；课我要补前几天的作业的时候，就连老师也刻意刁难我，说迟的作业他不收，除非再附上另一份五千字的报告，否则便直接登记零分；还有，中午打餐的时候，同学也假装不小心将汤溅在我上，再故意将我的餐盘打翻。」他将手机还给我，声音凛若寒霜，「你知吗，他们看着我的时候，那神，就像是在看着异类一样。」

    课时间，一群同学便上围着老师问东问西，话题不外乎是有关于网路上的留言与传闻。

    「好。」我接过，他则笑着补充：「全班就你一个满分，真不简单，看来是祁霆教得不错吧？」

    即便如此，我也没去找他，直到十分鐘过去，人群散了，我才背起书包往离开教室。

    我来到设备组，将录音笔归还给巖默允，他凝视着我几秒鐘，开问：「这件事真的全校都知了吗？」

    我哭笑不得，虽然拿了满分我心底是雀跃的，不过这也应证了普通班和资优班间实力的差距。

    我没有上前去凑闹，倒是在几次抬看向巖默允那边的时候，发现他也正盯着我瞧，神带着责备，似乎是因为我方才上课不专心吧。

    「你知不知这件事有多严重？」他冷声音，淡漠的神一也不像我所认识的祁霆，「你知不知今天那些人是怎么对我的？」

    「??」我的脸顿时散尽血，良久，才期期艾艾地开：「是的，而且，是??有关你和巖默允的事。」

    我浑一颤，故作镇定地应：「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回眸，祁霆先是将我拉到楼梯间，接着便开门见山地问：「这几天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皱起眉看着我，而我从书包里摸手机，开某个社群，在姓名搜寻栏输「殷凛蓉」三个字，将她的贴文以及方显示的留言给祁霆看。

    最后一节的上课鐘声响起，巖默允准时了班，他问：「考卷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