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他双眸凝视着地板，缓缓开：「你妈妈和我，在十七年前结了婚，我们在外面有一间房。那时后我正在念研究所，半工半读，而你妈妈在一间科技公司担任一位总经理的祕书。她彷彿永远都有加不完的班，几乎每天总是凌晨才回到家。」

    我静静聆听着，虽然我不知爸爸告诉我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能多了解自己消失将近十五年的妈妈也不算是件坏事。

    「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都工作到那么晚，她只说因为总经理代了很多工作给她，而这样的况也持续了快要一年，基于尊重，我也一直没有过问。直到某一天晚上，我恰巧开车经过了她的公司，就想说乾脆等她班一起回家，但是，一直等到夜，她却迟迟没有现。」爸爸的眸里不见任何绪，他的声音淡淡的，平板无奇的叙述着陈年往事。

    「那时候我就了她的办公大楼，透过理员知了她平时工作的那个楼层，结果我一电梯，放望去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旁独立来的办公室透着昏暗的灯光，我走上前，从虚掩的门看到了办公桌上一对男女衣衫不整、叠的影，至于那女人是谁，我想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我愣愣地转望向他，全细胞彷彿被锁住似的，动弹不得。

    他忽略我备讶异的目光，逕自说：「我没有上前去找他们理论，相反的，我一个人逃了回家，甚至很没骨气地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乾净，一声不响地搬了我们的住所。隔天清晨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一睁却又发现自己躺在我和她的房的床上，我顾不得全痠痛，努力站起来走到房外，只发现你妈妈若有所思地坐在客厅喝着咖啡看着早报，而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倒是我的行李被堆放在了门旁的小角落。」

    「她一看到我，开第一句话就是：『我怀了。』那时我吓了好大一，怀通常至少一到两个礼拜验得来，可这一整个月里我几乎都没碰过她，所以当时我就想也没想地问了句：『孩是谁的？』」

    他扭看向我，锐利的视线看得我有些不适，「你知她回答我什么吗？」见我摇，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她说，反正我们两个从没真正相过，那么，孩是谁的并不重要了吧。」

    闻言，我不可置信地闭上睛，原来爸爸以前对我的暴，全是因为他本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在你生之后，你妈妈留你以及那栋房，和我离婚，从此我便再也没有关于她的消息了。」他乔了乔坐姿，「直到我打电话给你的前几天，你妈妈突然来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