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揭穿？」

    巷走到之后，我鑽防火巷，把阿鰻从里面来，两人躲到邮筒后面偷看。

    「也许过千帆有很多秘密，可以消除他的不良记录啊，黑社会都这样。」

    如果，如果过千帆真的就是那个杀了一堆人之后消失在江湖里的杀生佛，那为他弟的我首当其衝，总有一天会被他叫去杀人，或者被他杀掉！

    过千帆一离开学校就往小巷鑽，是真的很小很窄的防火巷，两边还堆满了杂。我的材算很瘦，鑽过去没问题，但阿鰻就没那么轻松了，他这个侧面跟正面一样宽的型，让他不直着走横着走都很痛苦，全程无语问苍天。我走在他前面，一边关注过千帆的去向，时不时拉阿鰻一把。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要调查过千帆的过去、寻找他的弱！抢在所有人前面，揭穿他的真面目！」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我说：「如果过千帆真的是杀生佛，那他就是黑杀人犯，不可能一个案底都没有啊，学校怎么可能会聘这样的人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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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时间，我跟阿鰻去福利社买了饭糰，在辅导室门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过千帆来，我们跟他保持十公尺的距离，悄悄跟在后面。

    「过千帆到底还要走多久啊？」

    现在虽然是晚餐时间，但街上只有寥寥几个人，过千帆走两手在袋，走在路中间，非常酷帅狂罢跩。我们跟过千帆保持距离，不敢靠他太近，生怕他练就什么天神通，会突然回用牙刷爆我们的脑袋。

像你一样的无聊份放来的谣言啦。」

    「但万一是真的呢！如果能翻传说中的杀生佛，我们就名了欸！你不觉得这很吗？可能还会上新闻喔！喔喔，不只上新闻，搞不好还会被当成不肖鸟二世，到时候全台湾都会有我的粉丝！」

    我终于察觉事的严重，张兮兮地问：「那我们要怎么办？」

    「那董教官呢？董教官跟他从以前就认识啊，如果他真的杀过人，董教官一定会告诉学校的啊！」

    「教官哪有可能比黑厉害？一定是臣服在过千帆的威之了！」

    在街上间晃半天，我的意志都已经不知神游到哪去，过千帆却忽然加快脚步，鑽一间窄窄的店面里。那间店旁边有三跑灯，玻璃门窗上贴满了褪的月历跟海报，几乎看不到里面的况，我一看店名，大红的书法字写着「梅三」。

    「很简单！」阿鰻笑了笑：「我们今天就跟踪他回家！」

    这个地方我认得，是一条早就没落的商店街，小时候这里什么都有，好吃的东西一大堆，现在只剩夹娃娃机和夹娃娃机还有夹娃娃机。最近这段时间台北的夹娃娃机多到让人起疙瘩的程度，我偷偷发宏愿，哪天要拿球把所有机台都砸破。

    阿鰻小声嘀咕，我也渐渐觉得疲劳，这条街其实没多，但过千帆走得实在太慢，慢到像个八十岁的老。我极度怀疑他本知自己被跟踪，故意拖延时间想让我们知难而退，但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想放弃，神神祕祕的，看了就讨厌。

    我想起刚才董教官对我说的话，的确，为教官，却拿一个一年一聘的老师没办法，这实在很奇怪。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