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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飞，你找我什么事啊？」董教官总算正看我。

    董教官大喝一声，帮主上闭嘴。嗯，这才是我认识的董教官嘛。我就站在门等董教官把悔过书改完，又碎唸了一大串，包括衣服要穿好、指甲剪乾净、不要在校园里乞讨……好不容易等他唸完，帮主一溜烟逃了。

    「为教官，保护学生的安全为第一要务！教官会不遗馀力提供协助，直到过老师回来为止！」

    「谢谢教官！」

    「啊！你是那个！」帮主也认我了：「披萨男！」

    我叹了气：「过老师是因为担心被大师兄寻仇，才会躲起来的。」

    董教官洪亮的声音，响彻整条走廊。

    「安静！」

    「报告教官，我想请问你过老师的事。」

    然后我们两个都笑了，董教官笑起来真难看，但是比他不笑的时候好多了。

    我发誓我讲完这句话的同时，董教官的假发去了一咪咪，好像他的假发比他本人还震惊一样。接来我了很多时间，总算让董教官明白过千帆、大师兄、二师兄、杀生佛这几个人的关係，董教官傻傻地听我讲，嘴都忘记要闭起来。

    「你的『报告』呢？」

    班会还没开完，但我已经坐不住了，三步併两步跑去教官室，非常幸运地，里面没有其他人，董教官埋改着悔过书。

    「……」

    「报告教官，可以请你帮我们吗？」

    我报着必死的决心，问了这个问题。

    唉，是你自己要我「报告」的吔。

    「报告教官，我知……」

上董教官就稳赢了，咦？董教官？对喔！怎么都忘了他呢！

    我也以不输给他的音量回，并且行了一个军礼。

    董教官看着我，神中闪过一瞬间的茫然，但上又恢復到平常严肃的样。他把假发扶正，缓缓站了起来，他的影在我面前，显得异常大。

    「什么？」

    「唉，他躲起来了，我也找不到他。」

    都说董教官是最关心过千帆的人，本来我是不相信，直到那天在酒吧里亲看见过千帆在他面前哭得唏哩哗啦，他居然没有生气，还耐心地陪他哭完，这不是是什么？啊呸，这是纯洁的兄弟啊！

    「我想问你过老师的事。」

    「讲重！」

    「谁是披萨男啊！」

    董教官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我也很错愕，没想到他居然完全不知！我以为他跟过千帆认识这么久，知的事应该最多，没想到过千帆连他也瞒着。

    「老过……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些事……」

    这什么鸟名字！

    「报告教官，我知过老师为什么要躲起来。」

    咦？你问我为什么会知？因为写悔过书的人就站在他旁边，双手背在后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悔过书同学见到我，转过来跟我说哈囉，我认他是丐帮帮主，就是那个为了十块钱卖自己尊严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