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专门叫给你听的，你知吗（男大学生初夜）

    叶肃肃了浴室，摆手赶萧渡川去，洗完澡来，看看时间，便去餐厅等开饭。隔着玻璃拉门，能看见三个人影都在厨房里，想来不会有她什么事，她便安然坐着玩手机。

    晚饭吃得气氛诡异，叶肃肃瞥看见萧衍自始至终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心底暗笑，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问萧渡川，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人。

    萧渡川还没反应过来她想问什么，谢忆安接，替他答了：晚唐，但好像不完全一样昨天我就问过了，他不能帮你写论文。

    叶肃肃哦了一声，不可避免地小小一失落，接着就听见萧衍莫名其妙地问：你还知这个？

    谢忆安冷笑：你以为我是你吗，亏肃肃说你是男大学生，就凭你买大专学历的本事，能在男大学生这四个字里占几钱便宜？

    男，大，占一半呢。叶肃肃听着，心里禁不住冒了黄笑话，笑声来，但她没好意思讲来，权当是顺着谢忆安的意思才笑的，很快收敛，也不他们两个人吵架，转又接着去问萧渡川。

    萧渡川对自己的后事未尝没有好奇，何况他还有别的牵挂。叶肃肃问了些事，沉思，一则平行世界里确实有许多不同，二则，江湖之远，名不见经传，就算是轰轰烈烈地活过，未必还能找得到记载，三则她职业病犯了，边吃边跟他扯了些关于书籍散亡的话，意识到他也听不太懂，住，想想又说：总之不太好查，你也别有什么期望，但我应该可以找些资料，你闲着无聊翻翻，万一呢？

    说完了，也不等萧渡川答应，便转向谢忆安：哥，电书你最近在用吗，你拿给他？谢忆安嗯了声，刚刚听见她的话尾，心自己就算是生为古人，恐怕也不是闲着无聊会翻书的人，能识字就算好的了，那时候识字率还不如今天呢。但他终究没给萧渡川拆台，饭后便去把家里压泡面的电书找来，乐得看叶肃肃对她的网盘资源如数家珍。

    叶肃肃找完，一甩手：你看吧，我写论文去了。

    晚些时候有人敲她的房门，叶肃肃以为是谢忆安，也不抬，键盘敲得噼啪响，扬声说句来，清了清嗓。又敲了几个词，觉不对，回一看，是萧衍给她端了碗冰糖雪梨，递到她面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