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浅微笑、凝望对方，「有关你所说新的计画，新的，是什么？」范翠芩和白瑀星对坐、四目相投、神锐利。「自从仙人失败后，我就在想，天天想、夜夜想，我终想到了比这个更好的復仇了。」她说：「你不妨说来听听。」

    范翠芩四顾一会，四周是面墙、和一扇门。她们在无窗的包厢式茶坊。她从包包拿纸袋、递给了白瑀星。她打开袋一瞧，是两支针筒，「这是什么？」她笑语：「这看不来是毒品吗？这两支可是很毒的呢。」

    她惊讶又表苦闷、她说：「你要让汪姜辰毒？你会不会太狠了！」她伸手拿起咖啡杯、缓缓饮了一，「这叫以毒攻毒，对不是人的畜生来说，我手可还算是轻微的。」她说：「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需要你这么缺德的事？」范翠芩目光如炬、咄咄人、然后愤怒地拍桌，「难他欺骗女孩的、和害一条人命，就不够丧尽天良吗！」

    白瑀星苦苦地笑、怔怔地望：「你知吗？前几日我和汪姜辰在地停车场遇到一群氓、那群氓把他打倒在地，要不是我喊救命，我想他可能会没命。」她似笑非笑、她从容不迫、她说：「反正也死不了，你不用帮他一把、还救他一命，就任凭那些人把他揍死最好。」

    她态度如此自若、完全不惊诧，这对第一次听闻此事的人来说太异常、太诡异。白瑀星渐渐起疑、她怀疑那次停车场的危机、和范翠芩有关，甚至有可能是主使者。「你怎么好像早就知这件事似的，一也不惊讶。」她说：「我也是听你所说才知，而且我范翠芩一向都是这表，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的，不是吗？」

    「我只是有讶异而已，别无他意。」她仍是从容地说：「现在重不在与我的反应，重是你愿不愿意帮助我？」白瑀星先沉思然后开：「如果我说不帮呢？」

    「你忘记你好妹，曾如是怎么死的吗？」她眸一亮、绪微起：「我说过她不是我的好妹！我没有必要为了她去缺德的事。」见对方绪昂了、范翠芩，轻言慢语，「你不想报仇了？你和汪姜辰那个垃圾相久了有了？所以原谅他了？」

    「我没有原谅他，我只是觉得给他在上的惩罚就够了，我不必如此没天良的事。」她轻蔑地笑，然后说，「那如果事成后，我给你一笔钱如何？你应该不会跟钱过意不去吧。」

    白瑀星静思了一，她想对方如此狡猾心机，若不答应，很可能失破脸，对谁都没好。「好。我帮你——但钱怎么算，这可是扯上刑事官司，如果钱不够诱人，我可是不会答应。」她伸手展五个手指、「事成后，五百万，如何？」她轻一笑：「你要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