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

    封神眨眨，再眨了眨，不知是否蒸气的关係，他脸上更红了。

    「不用。」他斩钉截铁地说，嗓音却有哑。「我自己可……」

    清……理！？天啊！光想像这细节他就发麻。

    「姊姊，」瑞恩打断了他。嗓音虽然没有不耐，但是颇为定。「你自己清不乾净的，相信我。」他说着说着，在中微微托封神的，手掌溜到他，着那泡过后，柔许多的。不待封神反应过来，屈起指节便探了去。

    「你！！！呃…………唔……」

    封神尖锐地倒一气，半惊半急地喝，却在那手指抠他某一时转为弱的低。

    仅仅一段手指，跟他今天一整天被迫嵌的，不论尺寸或压迫，自是小儿科，但原本就辣的甬被是撑开，随着手指的鑽动，也一一地涌退，被这样清洗的觉……真好生怪异！

    「好可怜……里面都了……」瑞恩这么说，嗓音却无半丝怜悯，反倒有些抑不住的得意。他的指腹沿着黏行，尽责地将上沾附的顺带。

    封神翻了个大白，本想扭过去狠瞪他，后又因这动作会牵扯到太多痠麻的肌而不得不作罢。

    这傢伙……本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了。可以了。」他沉着声说。能把向来冷静到有淡漠的他到这地步，瑞恩也算是一人了。「来。」他令。

    瑞恩似乎觉他真怒了，连忙放了语调，但手指依旧踟躕在他。「对不起……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还得再一，否则你明天不好受的。嗯？」

    封神并不一定吃不吃，但对瑞恩，他似乎对他的服向来没辙—这应该也该归功于：瑞恩这五年来在他边优秀到不像人的表现，导致封神现在对于他多一人味儿的模样，便会有抵抗不了。

    封神绷着脸，没说话，但的确也没再提要他将手指来的要求。瑞恩暗暗欣喜，赶忙找其他话题引开封神的注意力：

    「姊姊，这次跟上一次比起来，我有步吗？」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封神本来已打算忽略的手指，经他一问，红云漫颈，又挣扎了起来，啐：「你还敢提上一次！来！我要起来了！」

    他手脚并用地想从浴缸里爬起来，无奈一来那浴缸本就窄小，活动空间不足；二来他全肌痠，气力尚未恢復，再加上瑞恩死活不肯放手，他尝试了好几次，竟就是无法挣脱后方男人的怀抱。

    瑞恩似也发现了怀中人儿呈现难得的纸老虎状态，被他连着吼了好几声，胆也大了起来，一手牢牢箍着他，继续不怕死地问：「可是姊姊这次好像特别状况啊，有好几次，我一去，姊姊就了，真不是我技巧步吗？」

    封神此刻已经从红到脚，比他刚泡里时还要夸张，连耳廓也是艷滴的红。瑞恩心中一动，忍不住别过，亲了亲那红通通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