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看着别枝睛，微笑，“嗯？”

    女孩瞧着她，温慢地：“同予宁学的时候，很舒服。”

    她依然同女孩相视着，等待了片刻，可女孩没再开声。

    她边微笑于是又轻轻显，“那，同我呢，不……舒服么？”

    别枝摇，“也很舒服。”女孩眸清地望着她，言：“可心会疼。”

    “为什么？”

    心上兀地一恸。女人鼻尖发酸，她睫簌簌地颤着，她朝女孩微笑，“因为你我。”

    别枝里忽然了两行泪来。

    “……是么？”

    “嗯……”她哽顿一，看着女孩的睛，“是。”

    她伸手指，轻轻地碰女孩的脸颊，指尖揩女孩脸上的泪。她哽声，边扬笑来，她极温柔地询：“所以，你还愿意给我么？”

    别枝眨眸，温红眶又凝一滴泪。她用另一只未伤的右手轻碰女人颊边，语声清地：“会对你造成困扰么？”

    帘当即颤阖了，女人低睫，敛去了底酸泛意。重新望回女孩，她摇着，微笑，“不会。”

    别枝澄眸只轻轻地看着她。

    她朝女孩微笑一。女人偏低首，从一旁医药箱里拿纱布，动作轻柔而仔细替女孩包扎涂上药的手腕。之后，她低，把很轻、很轻地，印向女孩被纱布扎包着的未伤的那腕间，她就这样，亲了一。

    “枝枝……”她抬起脸，看着别枝，温地、轻和地：“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你……”

    她看着别枝，女人微笑，“我你。”

    ——

    曲惊意醒来时，是早晨八半刻，瞧过床边时间，她转回眸，仍然轻看躺她怀间安睡的女孩。

    女人低着眸，手指轻缓地抚摸着女孩搭于被外的那只左手手腕，瞧着女孩皙温秀的枕睡的面颜，静静地看了会儿，她伸手，捋了女孩鼻尖同鼻息起伏的发梢。

    等到别枝缓缓转醒，女孩睁开眸，映的是女人轻的光。

    别枝怔了一。女孩敛睫，看到自己手腕仍被女人抚摸着，她抬望女人。

    女人伸另一只手轻轻抚她脸颊，摸上她的睛，曲惊意朝她微笑，“枝枝，早安。”

    别枝眨了睫，“……早安。”

    同度过一阵缄默，她抚了抚女孩发，开，“枝枝……”

    别枝这时转过脸，看了看被窗帘遮严的飘窗，清明晨光微疏，她低回眸。

    女孩从她怀间缓慢起，她眨了眨睫，收回抚碰女孩的手。

    她也同女孩一起了，把被掀开，床。

    她立在床边，看那侧的女孩走到了飘窗台。女孩昨晚并未回应更多，她只得安静的等候，可是，她摁一指尖，“枝枝……”

    别枝看她，她微笑了，“如果你还不愿意接受，也没关系，但是，请你不要伤害你自己，要是忍不住的话，你就来找，好不好？”

    别枝低眸。少时，女孩转去，用右手缓缓将灰窗帘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