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睡得好好。

    第二天黎曼猜想的证明有了飞跃式的展。

    我意识到自己需要那个女人。

    第一次，我拨了电话给她。

    「你今天晚上会来找我吗？」

    「最近都没办法耶。」

    「为什么？」

    「大哥要帮我补习英文。」

    「英文也要补习？」

    她沉默了一阵，然后电话就断了。

    应该是不小心到吧？我再拨了电话给她。

    「嘛？」

    「你来我家，我帮你补习。」

    「大哥不喜我去你家。」

    「他不喜，你就不来吗？你怎么这么容易屈服？」

    她又不小心掛了电话。

    我再拨过去。

    「你现在在哪？」

    「我在打工。」

    「在哪打工？我过去找你。」

    面对面讲话，就不会不小心到了吧？

    我骑着机车，来到一家便利商店，她蹲在冰柜前正在补货。

    「你什么时候要来我家？」我蹲在她边问。

    「我最近都不想去。」

    「为什么？」

    「我个月要考英文检定，我要念书！」

    「我刚不是说要教你吗？」

    「顿先生，你是哪句话听不懂？我大哥不喜我去你家。」

    「这句我真的听不懂，为什么他不喜，你就不来？你不知陪我睡觉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吗？」

    她胀红了脸：「你在说什么啊？」

    「我哪有说什么？」我不解。

    「小！」柜台有个女客人喊她。

    她起走向柜台。

    「不好意思，我要办退货。」女客人给她一个包裹，还有一张单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