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顿这么温和的笑容。

    和植伟的笑容不一样，带着懵懂的天真。

    我不知不觉举起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他吓了一，胀红了脸。

    「你……你嘛脸红啊？」我张地问。

    「只有你可以脸红吗？」他气得竖起眉。

    我想把手收回来，却被他抓住，他把我的手掌上他的脸颊，我的指尖轻过他的耳廓。

    他闭上睛，像是在闻我手的味。

    隐隐约约，他吻了我的手。

    「要开演了！」

    我大声地说，试图掩盖自己心的声音。

    「开演？」

    「纸风车。」我闷着牵住他的手，往表演的会场跑去。

    纸风车儿童剧团今晚在n国小场表演，其中一个剧目是我最喜的糖果屋。

    原本担心江大哥会找我去看电影，逛书店之类的，拖得太晚就看不到了，还好顿及时现。

    虽然把场面得很尷尬，但我好像谢多于怨懟。

    「张书妍。」

    是嘉芹的声音，我回，看见她举起手朝我灿笑：「就知会在这里遇见你。」

    「嘉芹，你也喜纸风车吗？」

    「谁不喜呢？」她望向顿：「这位是？」

    「他是植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