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那不是小哥你一年的薪吗？」

    「你白痴吗？张书妍。是金！一百万金！」

    「真的假的？」

    难怪植伟会被江大哥当成疯。

    「我是不是要阻止顿继续研究理？」

    「嘛阻止？」小哥不以为然。

    「如果植伟回来，发现顿帮他完成了自己办不到的研究，不是很难堪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顿就是赵植伟。」

    「可是他们的智商差这么多？」

    「你认识的植伟，可能只有发挥他百分之十的潜力，而顿则是百分之百。」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的分裂可能很早就开始了，植伟不会记得顿学习过的东西，所以才会造成两人格智力不同，这在did患者上是很常见的。」

    「如果植伟回来，并且治好人格分裂呢？」

    「那植伟就会跟顿一样聪明，说不定更聪明。」

    「真的吗？」我兴奋地问。

    「激动个啊！」小哥拿起桌上资料敲我的：「他的落格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我心虚地摸摸被他打疼的地方，不敢承认自己刻意忘却找落格的事。

    「张。小。！」

    一个穿着白袍，看起来三十几岁的漂亮女人衝神科办公室。

    「顏副主任？怎么了？」

    「解开黎曼猜想的那个赵植伟是不是你妹妹的男朋友？」

    听到植伟的名字，我张地竖起耳朵。

    二哥气定神间地假装边的我不是她妹妹，然后回应：「是啊？然后？」

    「赵植伟在《science》发表的那篇文章，完全没有提到陈家豪的名字。」

    「为什么他一定要提到那个什么陈家豪？」

    「你不知吗？那篇文章有关黎曼猜想的见解，大概有四分之一其实是陈家豪想来的。他们在h大校园里面分享过笔记，这完全违反学术理！」

    「真假？」

    「那可是家豪十多年的心血！我要家豪告他，但家豪却说他技不如人，他输得心甘愿，要我算了。如果你是家豪的朋友，你能这样就算了吗？」

    顿好像真的了一件很糟糕的事。

    「限你一个月解决这个问题！」顏副主任凌厉地说。

    「你希望我怎么解决？」

    「赵植伟写信给《science》，修订他的文章，把陈家豪的名字放去。」

    「如果我没有解决呢？」

    「我就去平会告你哥对我扰。」

    「……我哥到底对你了什么？」

    顏副主任从医师袍袋里拿一个首饰盒，里面居然是上次大哥在百货公司买的项鍊，她将盒里的纸张摊平，是大哥的字跡。

    『我要用这条项鍊囚禁你。』

    二哥跟我一起尷尬得发麻。

    「顏副主任，对不起。」小哥诚恳鞠躬：「请原谅他。」

    「你只有一个月。」顏医生落狠话后转离开。

    等办公室门关上，我怯怯地问：「大哥怎么那么不会追女生啊？」

    「因为从小到大都是女生追他，他这方面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