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妍，你不是去日本……。」

    大哥在说完这句话前掌握了所有况，脸急转直，他扯过我的手腕，拨开我的发：「我刚刚还想，你的肤怎么了？结果都是那傢伙的吻痕？」

    我惊慌地摀住自己的脖。

    「那个纸袋里装的是什么？」他疾言厉地问。

    我不敢回话。

    「给我看！」他大吼。

    我颤抖着把纸袋递给他。

    「幼稚园……？」

    他先是痛苦地握拳，再用力把纸袋撕碎，往地上扔。

    「你现在是打算怎样？跟赵植伟私奔，然后偷偷去幼稚园上班？」

    「书妍很你，她才不会这么过分的事。」

    「你闭嘴！」

    大哥的吼声掩盖过顿冷静的抗辩。

    「让书妍陷险境的帐我还没跟你算，现在居然还诱拐她？」

    「诱拐？书妍是自愿陪着我好吗？」

    「少在那边自以为是！之前你为了理，把书妍冷落在一边，她有多难过你会不知？」

    「那是赵植伟，不是我。」

    我脸黑了一半，大叫：「不要！不可以跟大哥说这个！」

    顿呆住了，接着面有难地说：「张书妍，你到底要自掘坟墓几次……」

    「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大哥咬牙切齿的表，让我瑟瑟发抖。

    「我生病了，是did，人格分裂。」顿沉稳地说：「如果能治好我的病，赵植伟的智商会大幅提升，他会有钱、有地位、也有时间。你担心的事，通通不会发生。」

    「只要你研究理的一天，我就不能相信你！」

    「这跟理到底有什么关係？张小说我疯了，但我他妈的觉得你更疯。」

    「我不可能让书妍跟一个神病患在一起。」

    「有病的人是你！」

    我试着话：「二哥说……神病和糖病、血压一样，都只是需要治疗的慢病……」

    「你闭嘴！」两个人同时对我大吼。

    「你妹要什么工作，跟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你才是那个绑架她的人！」

    「你懂个！我是为了保护书妍！」

    「书妍有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她是我妹妹！」

    「她是我女人！」

    一颗拳结实地飞上顿的脸，碰的一声跌坐在地。

    「不要打了！」

    我衝过去护着顿，泪簌簌。

    「张书妍，跟他分手。上！」

    我知应该听话。

    我知不能让大哥伤心。

    可是一秒，

    脑海闪过顿悲伤恐惧的表。

    『我每天，都很害怕。怕你骗我，怕你其实并不我。』

    我握自己的拳。

    「我不要跟他分手！」

    我的吼声扭曲了大哥的表。

    我伤害了他，真的伤害了他。

    伤害了为我付一切，我的大哥。

    「我不要大哥的保护，我要自由。」

    空气好像凝结了一百年，大哥一脸痛苦地压住腹，慢慢坐。

    「张书妍，你大哥他不太对劲。」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