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地盼着等着一句话，那位在阶梯上的丽天使把嘴一闭，说完了。

    “……？”

    她努努嘴，这故事说完了吗？没有吧？

    这么吊胃的报幕人会被石砸死的！

    银玉英别过去，对于孩目瞪呆的表，嘴角掠过一丝不真切的笑意。

    她看来了，她不想再回答她任何问题。

    “走吧。”

    雨停了，饱满的沿清翠的叶片外缘聚成一滴。骤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姨姨再见！”

    银荔牵着银落华的手，依依不舍地向后挥挥。

    银玉英正抬看悬空的塔尖，恍惚了一瞬，姨姨？她知她这么叫她吗？

    银荔晃秋千一样摇摇他的手臂，“舅舅，你可以祝福我吗？”

    “你想要什么祝福？”

    “有什么祝福？”

    “除了降生，还有安眠、唱诗、洁净、死亡。”

    “只要是你给的都可以。”她忍不住说，“原来死亡也有祝福。”

    “是啊。”

    “你是圣男吗？”

    “什么圣男？”

    “有圣女祝福，没有圣男祝福吗？”

    银落华笑了起来，那时云销雨霁，风和日丽，和他相得益彰，“只有圣女。我是天空之城的守卫者，我的本源力量足够给你祝福。”

    她到他的另一边问：“那天使族的力量都是同源的吗？”

    “不一定。要看属，我和你妈妈是风。”他习惯了小孩的活泼，视线跟随她的影走，“现任圣女是石。同一族群也有多力量属。”

    “哦哦。”她像小鸟落地，围着他叽叽喳喳打转，“那我也是风。”

    “你是人。”他提醒她，“你飞不起来。”

    “那我是乘风人。”银荔突然在他面前拦停他，掰着他的肩膀一跃而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大牢牢夹着他的骨。他早有预料地承托起她的，随她往自己上挂。

    越过他的翅膀，她看见背后的教堂塔，耸云，凌然巍峨。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她不愿意多谈，是因为他。

    “翅膀可以收起来吗？”她抵着他的肩膀，目光视，两面雪白及小。

    “为什么要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