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穿小衣

    在喝什么？

    一月白僧衣从窗边掠过，带起一阵微风。

    芙姝才端起的碗又放了，她看着他，震惊：妙寂？你这么快就理完了？

    芙姝对气味十足，就这样与他间隔了十步的距离，她都能闻到那淡淡的血腥气。

    她里泛起兴味，又问：和尚，你杀人了？

    妙寂摇摇：贫僧不杀生，只是令某些人回顾回顾初心罢了。

    芙姝哦了声，没再继续探究，而是继续端起那碗，又咦了一声：这怎么觉变了颜呢？

    抑或是我的错觉罢了。她笑笑，一饮而尽，因着那碗檐很宽，顺着嘴角，而后，那晶莹的珠顺着白腻的脖颈衣襟，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

    一碗饮尽，芙姝心颇好：对了，你来什么？

    妙寂望了她一，幽幽：不是要洗漱更衣？

    她瞧着外的日光，忽然想起来如今是清晨，她噗嗤一声，转而揶揄几许：可这是丫鬟的事。

    言外之意，妙寂如今成了她的丫鬟。

    无妨。

    芙姝不说话了，或许给女更衣洗漱绾发，贴服侍，也只是他修炼本心的一环罢，可只要这样想着，她心便微微发，既然都是修行，又岂能一帆风顺？

    在他为她更衣时，她白玉葱般的指尖上了他的手腕，面上笑得像个得意的小妖：我昨日没穿小衣，怪谁的？

    妙寂脸一愠，昨日带她去了那么多地方，她没有穿小衣，岂不是人人都知她衣冠不整了？

    心中蓦然萦绕着淡淡的烦躁，他抿了起。

    今日你帮我穿。她从衣柜里拿一件淡粉的小衣递给他，而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伸手接过，面上虽然平淡，可手臂上的青却不自然地鼓胀起来。

    他挥袖将屋的窗掩上，又挥落所有帘，室瞬间昏暗了不少。

    芙姝自觉地将衣裳剥落，一副白微腴的曼妙酮就这样展现在妙寂前。她很瘦，可某些地方又是十足丰腴，白的双峰上装饰着两粒樱桃般的小红果，的珠忽然被迫在空气中，微微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