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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仍然没有指名。

    葵所在的夜店的营业形式是级俱乐「cb」，会员制，只有能够证明消费能力和被会员引荐的客人才可以，有最低消费要求。获得收的方式，一是酒提成，二则是指名费。一次指名的时间是一小时左右。排名越的女公关指名费越。

    偶尔也有经济条件不好、图新鲜的客人会指名葵，可往往没到钟就嫌无聊，要求店换人。

    ……这况，是拿不到费用的。

    今晚会所来了几名新客人，大概是本地的大人，每一位都西装笔。由于是没有预约的临时决定，实在找不第二个选择，店只好让葵和另一位恰巧没有指名的女公关一起接待。

    桌上，男人们的话题集中在最近政坛发生的大事。当地新闻、首都要闻，聊了一圈，似乎又聊回了本地会社。

    “那个啊，生意上确实有来往。”中年男人语气散漫，“但最近觉太疯了。嘛，可能再过不久就要解除结社散会了吧。”

    “谁知呢？”另一个男人咋叹，“话说，我倒是听说过。那边，说不定是现金了问题呢。”

    “现金？看来我们的消息来源差不多。”年轻男角勾起轻蔑的弧度，指尖搂着侧女公关的腰上游移。停留片刻，见她不反抗也不说话，终于伸了她的裙底。

    “那歪门邪，趁早消失才好。那句话怎么说？它会玩火自焚的。”

    几人中唯一的熟面孔和葵的同事坐在一起，声调极为险恶。

    “对我们当然是好事。哼哼、诸位不急么？我可是等很久了。”

    众人一同发了笑声。

    听起来，好像是本地一个会社了现金问题。这些人在谋夺它的资产…之类的。

    葵听得云里雾里，不敢话，也不知该怎么话。一旁的女同事却毫无顾虑，一副习惯的样，时不时说几句场的俏话，引起一片说不上善意的和谐哄笑。

    这些男人、看女同事的样，像在看一样。神向俯视，尤其是中年以上的人，声调堪称纵容。

    聚会场景的陪酒工作就像是电。

    她掌握不好说话、倒酒的时机，总担心自己会说蠢话。女同事引起的这些反应，换成是她，之后恐怕都不敢开，生怕惹怒客人。

    但是，就像电一样。

    先提要求，才能得到主人的回应。绝大分要求、哪怕相当无礼，也不会让主人厌烦。

    ——毕竟，是他们自己决定要养的嘛。

    「指名」这，也像是电。

    不需要期喂供养。只要偶尔来看一看，满足它提的需求，就能让双方都兴，皆大喜。

    ……隐隐约约，能听见隔桌咲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