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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晚上，难得有客人指名。虽说没有台，不过指名费都归葵，加上店里的时薪，收还算不错。

    还是没能台。

    这个月的钱已经足够甚至溢了，所以不能台也没关系。

    周一傍晚，没有指名。零零散散的客人。不要求特定女孩的客人在cb并不少见。对葵这样没有名气、营业额靠后的女孩来说，最大的收来源就是散客的酒。运气好的时候，有可能被客人记住指名，把散客变成熟客。运气不好的话，则有可能全程被动手动脚，不任何酒，拖到时间结束。

    葵这天的运气不太好。

    客人们只了少量酒。几个年轻男生看起来都是大学生，单时全照最低标准，加上座位费、前半程总共只有三万日元的支。

    陪酒中途、其中一个客人把葵抱到上，饶有兴趣地要她表演喝酒，说是能喝多少就再多少酒。把她醉了，就不之前的承诺，若有若无玩她的尖，有意上抬膝盖，用大女孩的窝，迫她分开双裙底。

    后半程充斥哄笑和嘲。

    视线集中，度顺着胃蔓延。呼染上重酒气，前光线晃动拉成金线。

    cb确实有允许范围接的规定，但是这目的过、故意羞辱的程度，绝大分女孩都会生气。葵总是不反抗，连抗拒的话都很少说，才让这些人到了这一步。

    两个钟结束，葵醉得本站不起来，在沙发上，发丝凌，脸颊通红、泪朦胧。裙摆皱了一团，几乎撩到腰上。

    还是有位同事路过看见，才把她送回休息室。

    休息室只开了一盏灯，她的座位在角落，一坐就靠着墙蜷缩起来。平日里不算友善的女同事拧着眉从卫生间走，打冷巾贴到额，冰凉与脸颊相，她蓦地打了一个寒颤。

    “不拒绝过分的客人，会影响谁的收呢？”同事半是谴责地说，替她倒一杯温。

    “…谢谢。”葵住冷巾，小着气，“对不起…让你费心了。”

    “…我先走了。好好休息。直接走也没关系，我会和领班说的。”

    同事离开了。

    晚上没吃饭。胃烧得好痛。

    神集中不了。

    可是回家就拿不到时薪。

    晚上悠哥哥可能会来接葵，如果早早回家，发现葵不好好工作，他一定会失望的。

    可能是酒的刺激，想到悠哥哥，她又一次颤抖起来。休息室空无一人。袜圈缠绕的透明鱼线散发只有她能看见的晶莹的光。一圈一圈绕过指、收指尖，充血颜和温度很快变成令人安心的灰紫。

    松开、血回、重新缠。刺痛。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