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白的歷程是直视心，迫自己正视心最的恐惧，挖潜藏在最底层正渗着血的伤。那过程痛苦、煎熬，甚至充满绝望，但那是人唯一能给予自己的，追寻真相的权利。』──如墨《倘若当初》

    「我可以问您跟白沫是什么关係吗？」

    教授挑眉，整个陷柔的沙发里，「她是我的养女，你不是早就知了吗？」

    「自己猜的跟从您中听见还是有差别。」孟睿笑了笑。

    「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孟睿正：「您之前跟我说过，平行世界本是会相互影响的，一个世界与另一个环环相扣，它们彼此才能称为『平行世界』，您还记得吗？」

    白亦安「嗯」了一声：「小事或许没有影响，但是如果严重违反时间法则，就会遭受反噬。拿我们穿越者来举例，我们不能把自己的『外来者』分随便透去，必须要慎选对象，如果时间跟地不对，可能也会有事。」

    「拿你来说，因为我们是『同类』，所以不归时间法则，白沫属于『当事人』，也在例外的范畴。其馀的所有人，你唯一能倾诉的对象只剩与你相熟却不认识或是不太认识白沫的对象。」

    孟睿，丢一个问题：「那么，如果我执意要告诉我们两方都相熟的人，或是告诉特定对象时选错地会发生什么事？」

    「一般来说，两方都相熟的人被的眠暗示很重，你撼动不了他们的『认知』，而另一况，你在公共场合对正确的对象说不正确的话，时间法则运行，会自动屏蔽你们的对话，设一个简单的障法，让其他人对你们谈话的印象模糊亦或完全消失。」

    这样听起来，保护措施都得很好，算是很保护穿越者了。

    「但是，」白亦安了一个但书，「若是真的这些都不用，有一些『不相』的人被你们影响了，不符合他们分的举动，很难保证法则制发动时你们会什么事。」

    「曾经有过这样的案例吗？」

    「有。」白亦安用手指了，「他倾诉的对象丧失某段时间的记忆，而穿越者则被制遣送回原本的世界，但是他在原世界有没有遭遇不测，我们没有任何文献记载。」

    孟睿陷了沉默。

    他看着白亦安，白亦安上一直有学者的气质，肤是有些病态的白，看起来很不健康。她细的手指夹着杯握把，动作优雅愜意地喝着。

    他总觉得对方隐瞒了什么，他说不上来那觉，但可以肯定是个很重要的关键。孟睿试图想从白亦安的举止中找蛛丝跡，但她无懈可击、毫无破绽，本无从手。

    随即，他瞥见了白亦安无名指上的婚戒。他颤了一，旋即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

    「教授，您的伴侣并不是穿越者吧？」

    他显而易见地看见白亦安的手停了一瞬，而后她放茶杯，表仍旧波澜不惊：「是的，他并不是。」

    孟睿的睛瞇了起来，那双黑眸里透着一悠远的光，看起来不见底：「那么您能告诉我违背了时间法则，跟不同世界的人结为夫妻，从此携手一生，您付了什么代价吗？」

    时间瞬息之间冻成了冰，白亦安的动作优雅依旧，好似没有任何事能够撼动到她，但孟睿清楚她的动作慢了，到底是人，还是不可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