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不说话了，温氧乘胜追击：“我代何先生跟您比，好不好？”

    何劲曦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不清楚温氧的平，更不能把生意寄托在一件完全没把握上的事。

    “温氧……”

    他语气很低，已经不是警告，而是制止了。

    但温氧假装没听到，继续说：“王总，听说您非常擅桌上足球。我只是个小姑娘，您总不会是怕了吧？”

    王总大笑起来，转对何劲曦说：“既然有人主动替你应战，你就落个清闲吧。”

    以王总多年玩桌上足球的经验和实力，还没遇到过能赢他的对手。

    不过是个小姑娘家，随便糊两局就过去了。

    但他没想到，上桌后的温氧这么猛。

    开局不到一分钟，温氧一个球直接拉了现场气氛。

    王总想着或许开局是运气，但两分钟后，温氧再次球。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哪里是个小姑娘，分明是个练家。无论是熟练度还是反应度，都可以说是专业级别。

    短短时间连两球，温氧气势大增。她得意地冲何劲曦挑眉，然后又转对王总说：“王总，真不好意思，我今天的运气好像有好。”

    何劲曦悬着的一气轻轻落，接着又听到她的凡尔赛，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之后，温氧就像开了挂似的，压没给王总留机会。

    一球接一球，打得王总额上都沁了汗。

    到最后，场面已经完全没有反转的余地，何劲曦才彻底松弛来。

    他看向温氧。

    女孩握着纵杆大杀四方的模样，就像是一名在大海上乘风破浪的船。而那每一个作的表和动作，又忍不住提醒他，她是个女人，为他战斗的女人。

    最后，温氧完胜，王总甘拜风。

    王总依旧保留了风度，向她竖起大拇指：“小姑娘，厉害啊。”

    温氧笑，“哪是我厉害，分明是王总放，故意让我。”

    王总哈哈大笑，转又对何劲曦说：“我愿赌服输。”

    合作就这么定了来，以九个。

    何劲曦送走王总，回到客厅，才想起来问温氧是什么时候练就的这项技能。

    什么时候呢？大约是六年前，她为了还债，常常去地赌场和别人赌球。

    赌场的规矩，一场桌上足球，五局三胜，赢了就能得五千块。

    家附近有家台球馆，里面有两张桌上足球。温氧嘴很甜，还很擅卖惨。她成功说服台球馆老板，同意她每天早上五来免费练习。

    她为了赢钱，每天一大早就跑去台球馆。场馆上午十营业，她便从五练到十，丝毫不影响老板生意。

    就这么持了大半年，终于练就了一的本事。

    她还记得第一次在地赌场赢钱的场景，拿到五千块钱的时候差落泪。

    那是她用一手的茧换来的。

    当然，这些不能告诉何劲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