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黑曼不是没想过米科尔会这要求，只是想归想，当想像成为现实那落差免不了衝击黑曼的心。

    「接来我势必得接受调查，凭你的人脉应该能很快解决这件事吧？」

    「……」黑曼瞬间读懂米科尔的话中话，但不要自己陪在边，意谓可大可小，加上他们才因为霄恩的事持己见，他害怕自尊心的米科尔会就此离他而去。

    他应该怎么回答？

    「你不想要我手，会很辛苦。我知你可以撑过来，但是连让我陪在你边也不行吗？」

    「我不想因为这起案件牵连到你，虽然现在说这些也晚了……」米科尔望向黑曼腰间的枪，继续说：「现在老……霄恩失踪，他边的所有人都会变成眾矢之的，如果你继续待在我边，外界不会放过你。」

    「这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不是媒还是政府都查不到我。」

    「如果是普通人呢？你能限制他们每个人吗？」

    我可以让他们通通闭嘴！──黑曼瞇危险思忖，目光落到米科尔绷的顎线条，叹气，说与之相反的话：「只要不跟你现在公开场合就没事。」

    「所以你是要我接受调查心俱疲后，还得回来面对你──不断提醒我因为我的无知差造成无法挽回的事？」

    不只是霄恩让叶绍黎成为实验品这件事，他们之间的相呢？沙滩漫步、逛市集的滴，以及当他因枪伤住院时，每个人一起承接霄恩为了oga奋斗的伤痛──全都是计画好的骗局。

    他们是毫不保留地把霄恩当成朋友，结果……

    而他，在还不清楚事实的况，只是一昧绪勒索黑曼要对方相信自己，其实自己也没有兼顾黑曼的立场。

    黑曼对他越好，他就越自责；黑曼近距离守候他，那伤害彷彿更加扩张。

    「不我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你的决定吗？」

    米科尔没有回话，只是看着黑曼。

    沉默蔓生开来，对米科尔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他比谁都清楚，在能呼风唤雨的黑曼面前，自己不过是隻无助的小狗，假如无法使黑曼產生怜悯，只能任他宰割。

    黑曼凝视小的米科尔，对方和他认识的那些oga不太一样，也和他往过的眾多人都不同。发生这事，不用自己开，他们通常会先一步寻求自己的帮助，自己亦乐意崭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