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接电话的时候，秦宋就醒了，听到里面朦朦胧胧传来年轻的男声。

    他不喜任何男人找姜瑜，因此故意靠近，用确保电话里的人能听清而又不显得很刻意的语气问了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他不怕别人知他和姜瑜的关系，如果不是害怕姜瑜因此而远离自己，秦宋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喜姜瑜，连路边的蚂蚁都不能放过。

    不得不说沉俊彦聊天是会抓重的，姜瑜在听到他提起秦宋上的伤时，手指就顿了一。此时何冰接过话题，提要借用刮胡刀，她脸微变，斜睨了何冰一。

    何冰嘴角噙着笑意，看起来却很薄，他的视线似乎与她撞在一起，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

    秦宋的声音打断了这场不足几秒的对视：“不借。”

    何冰闻言意味不明的神，冷冷地“呵”了一声。

    姜瑜被他笑得起了一疙瘩。

    她想起那天给秦宋剃胡。面是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前面却着秦宋温的指节。等她适应后，他又伸去第二，将窄小的圆撑成一个竖起的椭圆。

    咕叽咕叽的声里，他突然眯起睛，低把自己脸上重新涂满的泡沫全抹在她被打的上。

    等他再扬起脸时，漆黑的，饱满的，坏笑上破开的，鲜红的血沿着完的颌骨成一条细线。

    他说：“姜姜，我也来帮你刮一吧。”

    姜瑜过半脱，也过全脱，但没有一次像这样，被困在盥洗台上，双被他撑开，里还着两手指。

    低，只能看到秦宋的后脑勺。一想到他正专注地看着她，计划用他的刮胡刀在她上些奇怪的事，就忍不住发。

    她能觉到一一涌，却被他手指堵在里面。冰凉的刀片一一落在地带，看不见的未知带来不可言喻的刺激，姜瑜很快在他灵活的手指之达到。

    秦宋把手指来的时候，积攒已久的咕嘟一声从里面涌。她阜上细密的发已经被他全剃掉，白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