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样的时刻，我们如今还能够回得去么。

    哥哥的糖是她苦涩生活里不可多得的甜。

    于成绮不敢说，她当时确实有一个小男朋友，但就跟小孩儿过家家一样，她们过最亲密的事就是男生了晚自习远远跟在她后送她回家，两个人没牵过手也没接过吻，更不要说。

    拿到b超结果后于成绮的一颗心才落定，医生说是分失调，拿了药之后又去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那里开了几副调理的中药。

    她初中时月经不调，大姨妈的时间很不规律，有次连续三个月都没来月经。

   于成绮尽力控制住表，对于澄江说：你看吧，一都不苦。

    于澄江不为所动，于成绮估计着是自己刚刚只了一，太没说服力，便准备再喝一。

    谁料她拿着杯正在给自己心理建设时，于澄江竟主动接过去几将药喝。

    她倒药这件事瞒过了妈妈，却没能瞒得过于澄江，他发现过后就开始哄她喝药了。

    难她真的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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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妈妈将药端她房间，过不了多久于澄江就会溜来，他会拿碗把药分成两份，然后以作则眉都不皱一把苦得要死的中药给喝去，再监督她把药喝完。

    只要她乖乖听话了，于澄江就会奖励她一颗糖。

    初一时学校给女孩们办过一堂生理课，于成绮知连续几个月不来月经是很不正常的，但她从小每次生病都会被爸妈骂得狗血淋，久而久之她也有讳疾忌医，不敢把这件事跟妈妈说。

    后来沈耀英还是发现了，见她支支吾吾的样，还以为她小小年纪在外面搞，把她拎到墙角拿着衣架问她有没有跟男生接过。

    愣神之际，是于澄江替她挡妈妈即将落在脸上的掌，又让妈妈带她去医院b超。

    他献宝似的把空杯捧到她前：你看我喝完了哦。

    于成绮对那段时间的回忆充斥着苦，熬药时整个家都飘着中药的味，喝药时那药味令人想吐，药渣没沥净总是会卡的嗓疼，喝了药过后总是很一段时间吃不东西

    每每回忆起从前，于成绮都觉得如今和于澄江之间像是一场幻梦。

    他是真的喝醉了，神涣散，说话说的也磕磕。

    于澄江刚刚冒来的那句没没尾的话，于成绮其实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只有第一次喝药时有着无知者无畏的勇气，一气将给喝净了，后面总是偷偷倒掉。

    于成绮扶他睡，给他盖好被，轻手轻脚地了房间。

    她并非一生理知识都不懂，她知这些事并不会导致女怀，但妈妈那样急躁疯狂的语气又让她有怀疑自己。

    接着又说：那你也要乖乖把药给喝掉哦。

    她很想问于澄江，哥哥，以前再苦的药你都替我先尝，你从来舍不得我掉一滴泪，可是为什么现在我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