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的。”

    叶一竹缓缓抬起，神郁地面对她们如狼似虎的视线。

    “我不知。”

    阿文气极反笑，用手指着她嘲讽:“贱人都是这样给自己找借的。真看不来啊，看着老老实实，却净这么不要脸的事。”

    赵晓玫好笑声，拍拍阿文的肩膀，“她老实？你是没看到她主动往李宇上贴的时候，那劲，隔着屏幕都快要把我熏死了，哈哈哈……”

    男男女女的笑声如同扭曲的声波，震得叶一竹的脑神经一发疼。

    “真的啊，快让我看看，原来是个惯犯……”

    赵晓玫刚掏手机，叶一竹镇静问她:“你们到底想什么？”

    两个人停了停，却没有理会已经狼狈不堪的人。

    原本站在外围烟的男人也围过来，对着小小的屏幕时而发惊叹，时而发意味的爆笑。

    “李宇不知睡了多少女人，有没有病都不知，她真是有够贱的……”

    阿文说这句话时眉皱在一起，充满嫌弃。

    彩的光打在他们一张张年轻的脸，将上面肆扭曲的表无限放大。

    “都是往上贴的贱货，谁又比谁贵？”

    轻飘飘的语气让窃笑戛然而止，其余人还不明所以，赵晓玫的脸却猛地沉去。

    她把手机到一个男生手里，扬起，和叶一竹四目相对。

    明明叶一竹惨白的脸上没什么表，她却觉得她的角、嘴角，甚至于每一睫都充满讽刺的笑，刺到她心上。

    她，慢悠悠走到对面。

    灯光偏到另一边，叶一竹看不清她的动作，自己又被突然剧烈疼痛的小腹激得弓了一。

    一秒，生闷的疼痛就穿透颅脑髓，让叶一竹整个僵在原地。

    耳边嗡嗡作响，仿佛一秒世间所有的声音就要全消失。

    篮球落到地上，弹了几，发沉实的声响。

    阿文惊得张大嘴，替赵晓玫拿手机的那个男生将烟回嘴里，走过去一手捞起篮球。

    四周突然沉寂来，叶一竹躬着靠在斑驳脱的墙上，混杂的耳边只剩自己突突的心声。

    赵晓玫扬起舒的音调，眯睛享受她无法抵抗、反抗的模样。

    “被篮球砸的觉怎么样？很吧，我免费再赠送给你一次……”

    话音未落，她就迫不及待接过男生手里的篮球。

    “悠着，真可能脑震。”

    她翻了个白，从牙挤几个字。“她砸我的时候怎么没人提醒她？”

    说完，她使全力气，把篮球砸去。

    被散来的发遮住视野的叶一竹到疾风直直朝自己杀过来，脚如有千斤重，小腹牵引着她所有的痛觉神经，她到全无力，就连思绪都变得混沌。

    突然，一声迅疾闷响停在耳边，她隐约受到有衣服在挲自己的额。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