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次我事你都在啊，你是不是跟踪我。想歉是不是？我先说好，我不会为那掌歉的，因为你真的很欠打。”

    “别说话。”

    这是第一次。他那么没有耐心的语气却让她到那么迷人的温柔。

    “好。”

    到了离最近的一家私人诊所，里面除了值班医生空无一人。叶一竹坐在那里把手搭着，任由医生理。酒冲洗、药冲刷，一被扔掉的棉签上沾满粘稠的血，她是连眉都没皱一，反倒是目不转睛盯着医生的每一个动作，专注得像是在学习。

    “这会留疤吗？”

    冷不丁的提问让女医生有些愣住，顾盛廷也不禁站直，看过去。

    “这……说不准。伤不，但如果你是疤痕质，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痕迹。”医生气有些迟疑，好像不忍心对一个女孩说这样回答。

    她勾了勾嘴角：“我是疤痕质。”

    他静静看着她一副了然却又分明失落的神，脑海里突然浮现她左脚踝上的那个细小疤痕。

    五味杂陈。

    这一次如果留疤，是不是可以意味着她又是为那个人留的。

    医生有些愣住，又立温和笑起来宽她:“没事儿，又不是在脸上。我现在把里面的玻璃残渣都冲洗来了，一浅浅的疤你要是不在意那么它就不存在。”

    叶一竹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仿佛累极。

    抬看到他靠在墙上正盯着自己看，她歪了歪，好奇问:“你到底从几岁开始打架啊，这样都能全而退。”

    他面无表望向别，没有回答:“我去烟。”

    正在收拾东西的医生看了他一，代叶一竹:“这一个星期都不能碰哦。”

    最后一大堆注意事项都让顾盛廷记去了，叶集扬曾经是外科医生，叶一竹耳目濡染，其实本不在意这小伤。疤痕质、会留疤，对她而言也是已经习惯了的事。

    “我送你回宿舍。”

    叶一竹正微微仰，将目光投向蓝得清透的夜空，上面缀着零星，静谧而闪烁。她收回视线，看向他：“回。”

    那双沉的黑睛又暗一度，顾盛廷极力克制住心里的怒火，掏手机，也不看她:“你如果想了解况，我可以让章矩说给你听。”

    屏幕被她修的手指轻轻挡住，两人的指端若有似无碰着，同样的柔、冰凉。

    “今晚的事因我而起，我不能逃避。”

    他足足愣了几秒钟，才敢抬起翻红的看她。

    “我……”

    两颗分明一左一右的心脏一时都失去了律动，分不清谁的节奏更快，更分不清谁掩盖了谁。这陌生的觉，混沌如天地初开、鸿蒙初辟，比无数次背后贴的韵律更清晰。

    “所以说，为什么要说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一晚上被震得嗡鸣作响的耳蜗响起他克制喑哑的声音，她觉半边都被阵阵温气息包围。一呼一，百转千回，叶一竹突然反应过来：莫然什么时候找过他的，她不得而知。但现在看来，这两天他所有异常的行径——骤然消失、怪异沉默、突兀发狠，都是因为这句话，自她。

    她觉得闷得难受，微仰起轻哼了一声。和刚才在车上一样，但凡她有丝毫想挣扎的痕迹，环箍住她的两只手就用十倍的力量收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