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觉笨笨把他当成了无镀金机，不过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想了想：

    “可惜上次在君山台，装的有过，把君山刀直接在台上了。不然拿回来放在鸣玉楼，肯定是镇店之宝。”

    “你还知？”

    东方离人提起这个就有心疼，不想说话了，在泡了片刻，觉得没问题后，她起来浴池，张开双臂，让女上睡袍：

    “你可琢磨龙气剑的运气法门？这剑法是孙老剑圣用剩的，应该不介意本王偷师，本王也不拿去用……”

    夜惊堂就知笨笨打这主意，想了想：

    “终究是别家的武学，我先打个招呼，孙老剑圣想来不会拒绝。”

    东方离人想想也是，便也没有求，穿着华宽松的白浴袍，从洗龙池走来：

    “你是八步狂刀正儿八经的传人，不说让你教压箱底的绝招，以前的普通八步狂刀，已经算外门招式，不介意指本王一吧？”

    夜惊堂正想说话，回一看，动作便停顿来。

    浴池外同样挂着灯笼，园里光线极好。

    东方离人如芙蓉，脸颊上山还带着淡淡光，华睡裙在修段上，因为较为宽松，看不到腰线，但绣着龙龙的襟，却被两团耸撑起，中间陷为沟壑，不用想都知没穿肚兜，又是真空的……

    ？！

    夜惊堂反应极快，神在胖龙上停留一瞬，发现不对就抬了起来。

    但东方离人一直看着夜惊堂，自然抓住了微不可觉的神动作，脸颊微微一冷。不过园里除开夜惊堂也没外人，她穿着衣裳，又在拜师学艺，便也没计较，走到跟前询问：

    “嗯哼？可不可以？”

    “呃……”

    夜惊堂收剑站直，十分想，但实力不允许，他微微摊手：

    “我只会八步狂刀，不会教学招式，这该怎么教？”

    所谓教学招式，就是慢慢演练的基础动作，和功法运气脉络挂钩，通过呼节奏、肢动作让徒弟会，师父再仔细讲解，从而慢慢推导运气、发力等细节，直至学会招式。

    夜惊堂演练几遍就学会，是因为悟无人能及，而正常这个阶段是很的，放在寻常小门派，三月乃至三年门都是常事，东方离人半个月独自推导天合刀的复杂法门，都算悟极佳。

    他义父把八步狂刀学歪了，大概率就是还没完全记熟所有动作，狂牙就咽了气，导致没有师父纠正，后续推导现偏差。

    徒弟学起来慢，师父想教也不容易，得拆解完招式的全脉络、发力细节，再据通用‘招谱’，编一合理的招式，对于生僻经脉，还得自己研究怎么用简单动作让学徒知。

    夜惊堂来京城也没几个月，运气法门更新又快，哪有时间去琢磨这些门，目前还真不会教人。

    东方离人见此有小失望，但也没说什么，转往寝室走：

    “那算了，等你那天琢磨教法再指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