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提及黄明山一事，若有族不信，可亲自上前检验。司钺，你可还有话说？”

    “咳咳……”

    司钺趴在地上，憋了良久，才缓过来一气，沙哑：

    “老是左贤王的人，你们若想左贤王发兵西海踏平各，大可以尊他为王，把我杀了祭旗。”

    “嗡……”

    见司钺终于改承认，全场哗然一片。

    各族也是皱眉，觉得这个问题确实有棘手。

    夜惊堂也没想现在就迫西海各造反，见此开：

    “现在西海各，都在北梁左贤王治，当以北梁为尊；但我不一样，我是南朝的侯爷、亱迟的后人，在黄明山杀左贤王的人是我，今天来找你，也是报当年的灭族之仇。

    “左贤王要是对我目无北梁国法的事有意见，觉得破坏了两国通商盟约，大可上书我朝天，让我朝天严刑惩治我。至于西海各，我想杀你，不需要他们支持，他们也拦不住。

    “如果左贤王因为此事迁怒各，要发兵打西海各，我作为亱迟的后人、天琅王的继承者，岂能忘了麾民，届时我不介意辞去南朝官职，回来帮各抵御北方敌。

    “就看左贤王愿不愿意为了你这前小卒，的西海各同仇敌忾，把我推上天琅王的位置。”

    各的族听见这话松了气，看夜惊堂神都变了。

    巫的老族双手杵着拐杖，底带着几分激，朗声开：

    “西北王已成过往，我等都是北梁藩臣，没有北梁国书，哪有尊人为王的理；不过夜惊堂是南朝臣，哪怕在这里杀人放火，我等也没权力扣押过问，得先征得北梁朝廷的许可。张族，你和左贤王关系近，快送封信去王府，问问南朝臣要杀司钺，我等能不能先把人扣，等朝廷的人过来置。”

    “……”

    被名的张族，明知这是废话，还是跑去写信，送去千里之外的平夷城。

    司钺听见夜惊堂的说词，已经明白必死无疑而且左贤王本不可能给他报仇，能的只会是追杀夜惊堂，然后拉拢善待各，以免各集倒向夜惊堂，养一只新的天琅铁骑。

    司钺咬牙撑起，坐在了地面上，环视周边一后，怒声：

    “当年全线溃败，各男儿冲锋在前死伤无数，天琅王执意死战到底，我能如何？

    “我司钺对不起天琅王，但至少对得起族人。我私通北梁，致使王兵提前溃败，害的亱迟灭族不假，但仗没打起来，你们各少死了多少人？

    “这世上能杀我、恨我、骂我的只有亱迟，你们不，你们和我没区别，没资格站在这里趾气昂落井石！

    “如果当年不是你们奉违，不听王号令，我万人之上的大司，何至于私通北梁卖天琅王谋后路？

    “亱迟成在把各当兄弟，败也在把各真当兄弟。天琅王一片赤诚，换不来你们这些狼心狗肺之人半激。

    “左贤王是灭国之贼，但他以重税、暴政治理各，你看看你们多老实，从来不敢闹事，饭都吃不饱，也要砸锅卖铁把岁赋凑齐，当年天琅王有这手腕，何至于连军饷都凑不齐最后战死燎原！”

    大喝声传遍整个会场，所有人都是沉默无言。

    司钺说完话后，摇摇晃晃站起，看了夜惊堂一而后单手大刀，怒喝一声后，全力砸向脖颈。

    嚓——

    血飞溅，洒在了随风摇曳的麒麟旗上。

    夜惊堂眉锁，在司钺自裁过后，移开目光，环视了会场周边的万千族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