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翻了个白儿,装什么装。
“朝廷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可也不能够变成从富裕百姓手中搜刮钱财的恶人。一气吃不成一个胖
,这一步迈大了,可不就扯着
了。”
“我来说,你来写,咱们一边看,一边补充,把问题都找来,一一解决。”谢景衣说着,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了笔墨纸砚过来,开始研磨。
“阿衣啊阿衣,我好难啊……”
“这第一条,便是各地方不得随意调整利息。这次富等三县都
现了这个问题,他们欺上瞒
,很可能就拿去中饱私
了;”
“再则,不得制百姓借钱买苗,不得
制富
作保。富
本就能够自给自足,为何要
制他借钱,这实在是违背了本意,不光穷人没有富起来,反倒是把富人也拖穷了。”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难呢,摊上了一个不靠谱的爹,把我生在了坑底,我短力小,不知
爬不爬得上去啊……我日后若是死了,就想安安静静的死,可不想后人一日里把我唤醒八百遍来骂啊!”
……
柴祐琛唰唰唰的写上了。
阿衣啊阿衣,你说怎样我才能有威严呢?我总觉得,那些人怕柴二,远胜于我。唉,要是我得跟柴祐琛一样,威风八面,不苟言笑就好了。”
“三则,实在是碰到了年成不好,或者是那人的确是努力了,但是钱还是还不上,靠担保的富换钱,那是绝对不行的,那样的话,很快便会无人愿意担保,借钱的人越来越懒惰的
况。”
想得越久,谢景衣就越能
刻的
会
,官家的确是一个二傻
,可是大陈不会完。
“用劳役补如何?”柴祐琛挑了挑眉,看向了谢景衣。
柴祐琛咳了咳,想起了当初山贼来袭,谢景衣抬脚变太监的场景,只觉得凉飕飕的。
“说句难听的,就是国库穷得底儿掉了,于是便了这等一石二鸟之计,一来让贫穷百姓能够自给自足,而来收的那些利
钱能够丰盈国库。”
抱歉,今日家中有突发特殊况,只有一更了,明天补上。
柴祐琛提起笔了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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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有钱,才能够借给百姓,那么那些偏远穷苦的州呢?他们连作为借贷的本金,都没有,又如何放贷?”
柴祐琛一一记了来,“这么说来,这青苗只适合勤劳想要摆脱贫困的人。”
谢景衣摸了摸,“可以一试。”
谢景衣沉思了一会儿,又叹了气,“其实我打心
里觉得,这个是不能大范围实行的。便是杭州成功了,别的地方,因为没有我们细细的一条一条的督促
去,也是不会成功的。”
“尤其是眉,我觉得我的眉
太细了,要是
一些,肯定会显得凶恶,你看关公,再看张翼德,还有柴二……阿衣啊阿衣,当皇帝好难啊,要当一个好皇帝更难。”
“自然是如此”,谢景衣朗声说,“朝廷又不是他们爹娘,自己四
不勤五谷不分,还要靠朝廷养着么?哪里有这门
的
理。你想想官家为何要求变,为何
了青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