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祐琛皱了皱眉，“陈格的夫人姓什么？”

    王学二一愣，珠滴溜溜的转着，左看右看起来。

    王学二一愣，“这个问题，倒是一回有人问。”

    谢景衣说着，拿了一把匕首，开始把玩起来。

    他的脑袋绝对是被那个胖给打坏了！

    谢景衣轻笑声，“这些话，你是第几回说了，说得顺溜！顿都不带一个的！”

    “说他们若是来寻我，我知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要帮助陈格隐瞒。方顷宣朝中有人，消息十分的灵通，我要靠着他吃饭，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同李御史说了一遍，又同你们说了一遍。我这两日，都不敢门去，一直在家里躲着呢，没有想到，你们竟寻来了。”

    “他不是二郎神，没有第三只？”王学二脱而，差儿没有咬坏自己的。

    “方东家虽然是开赌坊的，却不是什么坏人。若他不提醒，御史来问，我也是不敢说的。毕竟我们这小人，也不知到底是御史官大，还是那陈格官大啊！”

    王学二想也没有想，脱而，“姓张。是姓张的没有的，生得矮矮胖胖的，不是很面，但厉害着呢！”

    他想了想，说，“很瘦很，一看就是一个脾气不好惹的人，留着山羊胡，说话带有西京音，鼻……鼻很大，上还了一颗黑的痦！”

    柴祐琛了，又接着问，“那他的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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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掌柜的拍了王学二一掌，“那姓李的是官，不会拿你怎么着。哥几个可不同，你若是再不老实，杀了你也没有人给你收尸！”

    他的珠刚转到左边，还来不及转回来，便瞧见谢景衣那像看死人一样的神，他一个激灵，忙说，“第二回，第二回说。前几日，有一个姓李的御史，来这里问过我这些事儿。”

    “何况，他也没有让我什么坏事。只是先问了我一遍，我说给了他听，他听了之后，一字未改，叫我这样说就行。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啊！”

    “我知的，真的全都说了，再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王学二一，噗通一跪倒在地，“我我我……是兴隆赌坊的方顷宣，他是我们东家。前几日，他突然找到我，说陈格的事，要东窗事发了，会有御史来寻我问话。”

事儿便不了了之了，没有人报官，也就没有人追究了。打那之后，陈格便再也没有来赌过钱了。我发誓，我就知这么些，真没有再多的了。”

    柴祐琛轻轻的嗯了一声，又问，“你所见到的陈格，什么样？”

    谢景衣又笑了，“满嘴谎言啊！你若是不敢门，在家躲着，为何陌生人拍门，你便来开。这不是自相矛盾？我劝你最好老实一，不然的话，我可是要动真格的了。”

    王学二怀疑自己的耳朵聋了，一个人的，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都是一个鼻两个睛一个嘴两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