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人有两把琴,其中一把叫君瑶,一把叫清平,是一对儿。可清平琴坏了,前几日送到吴家铺里寻琴师修理了。”
“当天晚上,夫人请了宋尧屋,君瑶琴声音低沉,不适合秋蝉曲,夫人便遣了我去问问吴家铺
,看清平琴修好了没有,若是修好了,翌日一早送过来,让宋尧走之前,再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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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府尹若有所思的了
,“你把这些事
,告诉了开封府的哪位推官?你可还记得他的名讳。”
黄府尹抬起手,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大胆刘来,你竟然敢冒领罪名,包庇真凶,藐视公堂,其心可诛!你可认罪?”
“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夫人主,找
杀她的真凶啊!我们小娘是个苦命人,可她从未
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啊!”
“没有看到脸,但是我看到了他的手,他的手很白净,刘来练武的,手皱得像是老树,还有很多老茧
,一定不会是他的。而且他还
壮实的,那个黑袍人,十分的清秀,是个少年。”
黄府尹神肃穆,整个人都
神起来了,“你看到了凶手的脸?”
“府尹大人,刘来的确不是杀死彩蝶夫人嫁祸给宋尧的人,因为彩蝶夫人是我杀的。”
“我在门等着,看到一个黑影过去,走到门
的时候,只看到了他的手。我本来想要唤他,可恰好铺
的伙计
来了,我给了他们打赏,再一转
,那穿着斗篷的人,便不见了。”
“我家夫人向来在音律之事上,十分的苛刻,我们都见怪不怪了。吴家铺同我们多有往来,我便去拿琴了。琴修好了,我叫铺
里的人,给我搬到琴房里去,我们夫人有一个单独的院
,专门用来抚琴,练舞。”
事嘛!
“那是因为,我也瞧见了,苟易为瞧见的那个穿着斗篷的人,那个人,绝对不是刘来。”姚金翠说着,抬起来,看向了一旁跪着的刘来。
“府上当天晚上有十个男客,有谁睡不着溜达经过,也是常有之事,我便没有在意。这时候又有女婢来报,说刘归那边闹将起来,说酒不够烈,还对着好看的女婢动手动脚的。”
“我恨宋尧。我同萧呦两相悦,可是有宋尧在,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娶萧呦。”
姚金翠摇了摇,“我没有胡说的,我当时还对开封府的推官说过,但后来无人提及,我想着事儿大概同案
无关,便没有在意。此番有人寻来,说苟衙
当年撞见了一个穿着斗篷的人,我才想起这事儿,来此作证。”
“我没有办法,只得又去寻烈酒了。等再回来的时候,夫人的屋
里灭了灯,门也拴住了。她这个人,惯常不用人守夜,我也就没有在意,去
理园
里旁的事
了。”
刘来抿了抿嘴,“你胡说什么?”
不等刘来说话,这个时候,人群中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
姚金翠了
,“记得的,叫刘封。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