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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乌王八，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锅盖一锅。若非这银是真的，我还当今夜撞了鬼了，没见过带着娘寻作乐的，还没见过，光听曲不说话的。”

    谢景衣牵着青厥，柴祐琛牵着青乐，在大街小巷里穿来穿去，说是来消的，但见了那些吃，又忍不住买了好些，最后实在拿不了，方才放到了青厥得背上背着。

    谢景衣同柴祐琛走远了，倒是没有听到这个些话，夜已经了，街上的人越发的少了，不少朱门大，都关了门。

    比起那婆，那弹琵琶的歌姬倒是淡定许多，这听曲的人，未必就比骡更懂一些。

    谢景衣说着，大大咧咧的坐了起来，柴祐琛跟在一旁，坐了来。

    粉的桃，白的梨，一树又一树，在门大门前的灯笼映衬上，像是被打上了柔和橘光，让看着的人，都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夜风微凉，偶尔有几片飘落，掉在了树玩耍的孩童上。

    谢景衣一听，顿时乐了，对着柴祐琛挤了睛，“爹，咱们就坐这条船吧，这船香。”

    停在岸边的船，见到柴祐琛，忙招呼，“客官可要游河，我家女儿貌不说，还弹得一手好琵琶。京城里的大官，齐国公府的小公爷您知吗？他听了都说好呢！”

    “哪里写了，驴和狗不能游河？给我们一壶好酒来，叫你女儿唱起来。”

    谢景衣伸手来，一把牵住了柴祐琛的手，晃悠了好几，“嗯，等咱们老了之后，什么事都不。早上牵着狗，去河边跑步，然后去茶楼里用朝；夜里去樊楼喝酒，象棚听书，看舞姬舞。”

    天空中繁星，明日又是一个艳天。

    日夜里的东京城，得不像话。

    那招呼客人婆一听，惊讶的看了过来，没见过爹带着女儿来坐船的！

    柴祐琛从青厥背上，拿了一件薄披风，给谢景衣系好了，“你若是喜，咱们以后夜里经常来。”

    柴祐琛笑了笑，“那我给你碎了吃。”

    柴祐琛无语的一把搂住了谢景衣，“我夫人说笑。”

    他说着，神一变，认真了起来，“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白偕老。”

    她提起了灯笼一照，顿时心了然，“客官生得可真是年轻，真看不来，女儿都这般大了。”

    “天气好的时候，去远游，去荆州看我阿，去杭州看你阿爹。就是人老了之后，牙齿便啃不动蚕豆了，总觉得少了什么味儿。”

    ……

    谢景衣磕了几颗蚕豆，又同柴祐琛饮了几杯酒，绕了个圈儿，又回到了岸边，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说，那婆收了银钱，见这二人一驴一狗走远了，方才呸呸了几声。

    婆不敢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忍不住说，“客……客官……驴和狗也要游河？”

    因为家了事，京城的气氛有些张，游人比以往少了许多。

去溜达溜达吧。”

    河边传来了一阵又一阵歌声，一靠近这里，一脂粉的香气，便扑鼻而来，绝的画舫，一往不到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