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祐琛哼了一声，“偶尔为之，你又不是金山银山，我日日去看，怕被人偷走了不成？”

    柴祐琛脸红到了耳，“你怎么还装睡的？上辈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个病。”

    柴祐琛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方才说，“我同官家小时候，一儿在中大。阿爹虽然疼我，但他事太多，鲜少能父团聚；官家就更惨了，无人问津。”

    柴祐琛一听，语重心的说，“说以老大叫止言，若是有老二，叫谨言，老三叫慎言……”

    “为何一言不发？为父适才讲解，你可有听？别成日里想着去追撵狗的，你若是不好好念书，回阿爹揍你，可不叫你娘拦着。”

    “什么青蛇，你怎么不叫青蛙呢？”柴祐琛认命的拿起了扇，给谢景衣扇了扇。

    谢景衣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人，孩才多大儿，你还给他读上史记了。待生来了，你再教不迟。”

    自顾自的从一旁的小书架上，拿了本史记，躺到谢景衣边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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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祐琛见着倒床就睡的二人，无语的摇了摇。

    “止言，项羽之败，可有项梁之故？你以为何？”

    他的声音很清冷，夏天里听起来格外的舒服。

冷气，连带着那穿堂风，都变得更凉了一些。

    青乐站在一个冰盆旁边，快的摇着尾，汪汪了几声，见谢景衣在床榻上躺了，也学着她的样，四脚朝天的躺了来，躺了一会儿，自觉难堪，又打了个儿，趴在冰盆边吐着憨睡起来。

    比起青厥，青乐是一条懒狗，谢景衣站着的时候，它能躺则躺，谢景衣躺着的时候，它绝不站着。

    忍冬怕谢景衣睡眠不好，日日叫人将那树上的知了全都粘了去，安静得很。

    “等到了跟着夫念书的时候，夫叫父亲考校功课……我那时候便想过，若是我日后有了自己的孩，同他一起读史记，也像寻常人家的父亲一样，不时的考校一二。”

    “青蛙也不错，青蛙睛大的。你想想看，若是孩生来，跟翟准似的，睛眯着一条儿，那也糟心。为何要止言？你觉得咱们生的孩，能不说话儿？他绝对是多言，爆言，一张，那像黄河开闸洪，大瀑布从天而降一般……”

    谢景衣惊讶的看向了柴祐琛，“你怎么知我没有这个病？你难不成还盯着我睡不成？”

    “都叫止言了，你还问他为何一言不发？”谢景衣无语的睁开了睛，抓起了枕边的扇，扇了扇。

    见柴祐琛不吭声，谢景衣一个手撑，便坐了起来，指着柴祐琛不可思议的说，“柴相公简直是天第一疯啊，竟然偷看小娘睡，啧啧啧……真该让朝堂上那些人瞅瞅你的真面目，说罢，几回？”

    谢景衣嘿嘿一笑，将扇到了柴祐琛的手中，“你可别想转移话题。你且说说，止言是怎么回事？不是叫青蛇吗？”

    读了一会儿，见谢景衣纹丝不动的，柴祐琛偷偷的戳了戳谢景衣的肚，板着脸摆了老父亲的脸，自言自语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