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里钻。

    傅成北终于回神，蹙眉挣脱开路望远的掣肘，停在原地压着火气：“好端端的你嘛？”

    路望远也不回：“你易期前期不知么。”

    alpha每年都会有两到三次易期。

    每次易期持续四五天，而在易期开始之前，会有几天心异常烦躁，绪起伏不定，这段时间，就是易期前期。前期过后，才是真正的易期。

    傅成北一愣，再结合刚才的受，脑一转过弯来了。

    他看着路望远的背影，想了想跟上去，纠结半天：“我以为是快雨了才这样。”

    路望远闻言，步蓦地一顿，等傅成北追上来，才一声不吭继续往前走。

    两人没去医务室，学生休息室门又锁着，所以两人最后去的，是间刚维护好门还没来得及锁的育材室。

    材室很大，里面有十几排铁架，路望远带着傅成北一路走到最里，在篮球架前停。

    “就在这吧。”

    路望远说着坐到一个净的木箱上，旁还留了一截地方，意思很明显，是想让傅成北也坐过来。

    材室光线暗淡，模糊了他邃的眉，令人看不太真切，只能依稀分辨他棱角分明的脸廓和完的颌线。

    傅成北左右看了看，周围环境很差劲，犹豫几秒，还是忍着少爷病移到木箱的另一端，与路望远背对背，安静坐在了满是橡胶味昏暗且仄的空间里。

    如果把这画面给学校任何人看，恐怕都不会信。

    路望远和傅成北会在不打架的时候离这么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但，他们的确就是在没人的昏暗角落安静坐在一起，没有丝毫违和，自然得像本该如此。

    这环境，视觉被大幅度剥夺，因此听觉、觉与嗅觉放大了不少。

    傅成北能受到后那人炙的温，听见他清浅的呼，也能从一片橡胶味中，捕捉到路望远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

    这味，很像他房里那几盆白风信，让他不禁觉得，此刻并不是在材室，而是在他没有开灯的卧室里。

    闻着熟悉的味，傅成北觉得心绪逐渐开始平和。

    周围光线愈来愈暗，半晌，他在一片静谧中开：“喂，你信息素味到底是什么啊。”

    是的，即便傅成北跟路望远从小到大，也不清楚对方信息素的味。

    他只知，自己易期时很想跟路望远待一起，有路望远在旁边，他就能很快静来。

    这已经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