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放在公寓了，去我公寓吧。”

    谢辰去过一次，轻车熟路地开去。

    “严语和你有联系？”

    沈清有些错愕：“你也记得他？”

    一面之缘的两个人，记未免太好了。

    “上次试镜的时候碰到他了，就加了微信，今天沈南和他打球我来看看。”

    “嗯。”谢辰握着方向盘的手一。

    到达目的地，沈清依旧不让谢辰靠近公寓，选择自己跑去取。

    谢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拨通电话，神顷刻间变得冷漠，锋利得像刀尖。

    “查一三中毕业的严语现在在什么，整理好尽快发给我。”

    放手机，谢辰仰靠在驾驶座上，眯起睛回想一些往事。

    严语，一个必须从沈清边除去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沈清抱着衣服踩着浅雪嘎吱嘎吱跑来。

    她钻回车，了几，五官皱在一起：“我嘛……要跑。”

    风雪里一跑，嗓中瞬间涌起铁锈味，鼻也酸涩，不好受。

    沈清缓了许久，终于趋于平静：“衣服还你了，再见！”

    她推了推门，推不动，车门竟然是上锁的状态。

    “谢辰你什么意思？”

    “晚饭吃饱了吗？”谢辰静静问，语气仍旧很平和，却和她离开车之前的有所不同，了些许，沈清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刚才餐厅里她面前的那一碗饭只动了一，虾仁更是丝毫未动，纵使她胃再小，也是吃不饱的。

    沈清相信如果她说吃饱了，那么谢辰一定会解锁放她离开。

    她静了许久，鬼使神差般说：“没有。”

    谢辰颚绷的肌松了些，眉的山峰也落，车发动。

    “去哪儿？”沈清问。

    “填饱你的肚。”

    沈清伸手摸向自己的肚，默许了。

    “想吃什么？”

    “不知。”

    谢辰给参考意见。

    “川菜？粤菜？浙菜？”

    沈清摇摇。

    “日料还是法餐？”

    “都不想。”

    她等了很久，也没等到谢辰再一次的询问。可车依然平缓行驶着，拐过一个又一个弯，他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目的地。

    沈清抱起双臂，微微抬起问：“我说了都不想吃，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几分钟的时间还是没有得到回答，沈清急，啧了一声，手扒在前座的背上向前探，正打算问个所以然来。

    车倏然停，谢辰转过，鼻尖与沈清的相距不过五厘米。他垂着睑，密纤的睫轻轻忽闪，投的灯光穿过睫，在他的睛方绘斑驳影，像王家卫电影里的场景，灯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