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佳白了洗手间之后，才敢脱自己漉漉的。

    像是被从里捞来的一样，上面都是两个人的汗、他的和自己的混合在一起，黏在自己的，脱来的时候像在撕一片胶住的布料，上沾着着几，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付佳白不敢多看，拆开酒店崭新的皂，抹在上面，然后对着的底冲洗了起来。

    可是不看有什么用呢？

    搓的时候，上面那些的腻的，和皂的腻截然不同。

    男人的味没有随着皂的冲洗而变淡，混合在一起，清新却靡的味。

    而且，付佳白发现，有些黏腻的不是用了皂就能冲洗净的，需要多次搓，甚至还要用手去抠掉那些溜的东西。

    她有恨自己来的了。

    自己跪趴在上面被男人的着的画面仿佛还在前。

    林客看了一会手机，床走卫生间，看见女孩背对着他，正在光着洗自己的，发松散地被她用夹夹起，上的肌肤被灯光照得透白，像中世纪古典的油画。

    那些着膛、的，百年之前的艺术品。

    他径直走到付佳白边，对着面的摸了一把，付佳白被吓了一。

    “怎么洗个，都这么？”林客戏她，看着她的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哦，这么，看见我的就忍不住发？以后送你一条我的。”

    “不是！”女孩矢否认，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林客也不说什么，结实的手从里伸过去就对着付佳白的小。

    付佳白的间被伸去了的手，不一会就被撩拨得发，双夹，向他求饶：“你别了。”

    林客正兴起，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哥哥……”付佳白又对他撒。

    “嗯，哥哥在呢。多叫几声，宝贝，哥哥听。”

    洗不成了。

    付佳白把满是皂的双手撑在洗手池的两边，让后的男人玩。

    付佳白在心里叫苦。

    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林客说的陪她玩，就是玩她面的那个地方。

    洗手池的镜里的单薄的女孩穿着睡裙，脸上难忍又吃力的，旁边的男人笑着看她。

    镜只能照她的前半，女孩的后，是一只健壮的手，正在有时轻又有时暴地搓着她的珠。

    她现在的样和脸就是他的艺术品。

    男人觉得不够味，他想把去了。

    没有慢慢来了，他等不了了。

    前面了这么多她不是也没拒绝吗？

    男人大发，不择言：“宝贝，现在就让哥哥现在你好不好？”

    “不。”

    “不。”

    她说了两遍。

    林客听来了，她的抗拒是真的。

    没有一丝拒还迎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