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失笑：“可能那会儿时机不对？也可能发生了别的事。总之，爹爹就算是变得胆小了，也是因为秋秋和娘亲连累了爹爹。你想呀，虽然爹爹可以打坏人，但如果坏人使诈，在娘亲上找算回来呢？计防不胜防，爹爹怕一个不慎，就让娘亲和秋秋受伤了，那多不值，是不是？”

    “大和尚无所畏惧，是因为他不知这样了会给娘亲和秋秋带来危险，要不然，他一定会比爹爹还胆小还谨慎。大和尚是个很温柔又很谦虚的人呀，他也不愿意看到亲近的人受伤生病的，对不对？”

    秋秋再次愣住。

    她从未想到过这一方面。

    在秋秋心里面，爹爹保护娘亲和秋秋是理所应当的，爹爹也从未否认过这一。但是秋秋从来没有想到过，保护一个人，需要付这么多，会让一个人变得勇敢无畏，也会让一个人变得胆小、瞻前顾后。

    云笙又说：“对爹爹来说，是铠甲，也是肋。”

    从秋秋叙说的那些在族地的记忆里，她隐约还能察觉到一些，凤九颜的冷酷和淡漠，但是自从在招摇宗见面，她亦能察觉到他的克制隐忍，完全没有千年前，他结束战时候的贴面无和冷厉。

    凤九颜畏惧的，从来也不是宋姝和穆恒舟，而是失去亲人的痛楚。所以，他不愿意冒险，就显得畏畏缩缩，让人总是忍不住恍惚，那个在上的君，仿佛一就失去了格调。

    云笙心中更是五味掺杂，当初抱上金大的喜悦，逐渐变成了后悔和愧疚。

    但，无论如何，她也会为了父女俩持去，她想要自己的幸福，想要活着受这些幸福，她错了什么？

    云笙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看着幼崽懵懂却又明亮的神，说：“秋秋现在不懂也没关系的，我们秋秋已经很聪明了，比其他的崽崽都要聪明，这些理也一定能够想明白的。”

    秋秋“嗯”了一声，很快打起神来，说：“秋秋记得了，多读书是不是就能懂了？”

    “对呀。”云笙笑眯眯应，秋秋也在努力大呢。

    秋秋“哦”了一声：“秋秋一定会努力认字哒！”

    早一天看懂很多书，也就能早一天懂得爹爹的难，秋秋就能试着谅他啦，秋秋也想看到爹爹更多的优呢，要不然，就总觉得，他的不够好，可是爹爹也很辛苦呢！

    天参不喜这气氛，总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但也很有礼貌地没有打断母女俩的对话，等着两人说完话后，立刻就迫不及待说：“这个怎么玩儿呀？”

    云笙看了过去，他的须之上缠绕着一个指环，也是凤九颜送给秋秋的小玩意儿。

    “这里，有个机关，摁一。”云笙看了两就明白了路，耐心地教给他。

    秋秋也凑过来看，还跟天参商量：“你记这个，我记这个，以后不用娘亲帮忙咱们也可以自己去玩儿。”

    天参连忙应：“好啊。”

    凤舞行跟在后，心里想着事儿，一直心不在焉的样。

    云笙：“要不，你去看看吧？”

    凤九颜带他门，肯定也是想着，让后辈多见识。

    凤舞行回过神来，主动说：“不用，既然太叔祖没说要我去，那就是不方便带着我，怕是那边有什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