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都不晓得放一个，也不晓得文全当初哪个睛有问题，非要把你娶回来……算了，我自己给他打电话好了！”

    肖婆婆走洗手间，里面很快传来她打电话的声音。

    “你不回来了……真的……好，好好好……我不你……”

    程婧青面不改，似乎，对于丈夫的事，真的一好奇心都没有。更没有妻应该有的担心。

    倒是肖梨，回看了洗手间的方向，若有所思。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肖文全还是没有回来。

    肖婆婆不提，程婧青也当家里没那个人。

    肖婆婆放筷就准备门打牌，“程婧青，你给我两千块，我昨天输了，今天一定要把钱统统赢回来！”

    她对这个不能生儿的儿媳妇，唯一满意的地方就是，还算能赚钱。一个月七八千，好的时候万多一。

    勉勉养活一家人，儿也不用辛苦去上班了。

    程婧青咬牙，最后，还是一声不吭从自己包里拿了钱给肖婆婆。

    拿到钱，肖婆婆面终于好了一些，“人接回来，这件事就过去了，耽搁了那么些天，你也该去摆摊了，不然我们一家大小都吃什么？”

    程婧青默默吃着饭。

    肖婆婆脾气又上来了，“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有？程婧青，你收拾好家里赶去摆摊，别一天天的光想着偷懒！”

    肖梨一抬，站起来，“既然……你让我妈去摆摊赚钱，不是应该自己拦收拾家里的事？”

    这是肖梨昨天回来之后，主动对肖婆婆说的第一句话。

    肖婆婆微微愣了，反应过来就是生气，“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懂什么！你要知，你现在是我们肖家的女儿，不再是以前的千金小……”

    程婧青不自觉拳，低垂的脸上，带了一些隐忍。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肖婆婆中闪过一丝光，忽然又不着急门了。

    “人家楼上的阿萍，比你还小一岁，人家已经准备退学工作，我听说你学习成绩也不好，又是女孩，读书再多也没用……”

    “妈！”终于，程婧青忍不去了，“不成绩好不好，小梨，她必须念书，必须参加考上大学！”

    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程婧青在家里的‘反抗’声音，肖婆婆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至于，竟没有立发火。

    “程婧青，你是不是傻？反正是个赔钱货，读书再多，将来也是要嫁人，赚钱再多，以后也是别人家的……”

    不是亲爹？

    “你说够了没有！”

    “……？”突然被儿媳妇吼，肖婆婆完全反应不过来。

    程婧青双手握得的，睛里不自觉多了一恨意，“整天赔钱货，赔钱货，死老太婆，你是不是忘了，再是赔钱货，那也是你肖家的！”

    委屈了自己那么多年，程婧青终于在今天爆发了。

    “你肖家自己上辈造了孽，这一辈生不儿，也是你儿无能！关我，关我女儿什么事！”

    程婧青怀的时候，肖文明跟人打架，不小心伤了某个男关键位，至此便不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