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耸肩：“得。”

    办公室不止老舒，还坐着几个二英语题组的老师，以及一个女生，江予敲门的时候女生正拿着几张听力原文熟悉稿。

    女生也是一的，和江予搭档过一次，看见他来，就朝他一个笑，但没和他打招呼。

    “江予来了。”老舒说。

    英语题组的老师把另一份稿递给江予，边解释说，“是这样的江同学，之前定好的那位同学和搭档闹了矛盾，听力还没录好。正好你们班主任说你是从初中直升上来的，以前也帮过忙，有经验。要不这样吧，你先读两句让我们听听？”

    江予，在老师们面前坐，随意读了两句。

    “嗯，不错。”题组的老师欣喜，“你先熟悉一稿，然后再和白苓同学磨合一，争取早录完，可以吧？”

    “可以的。”江予说。

    白苓是学校广播站的，相和声音都非常落落大方，江予找了会觉，很快就和她试着录了一遍。

    老师给他们倒了杯，两人最后还是都录得燥，最后一遍老师们回放听了两遍，没听问题，才终于满意，大手一挥放俩可怜孩走了。

    “妈呀。”白苓着嗓毫无形象地咳了两，和江予一块儿离开了录音室，说，“还好有你，江予。我真的差就成罪人了。”

    江予嗓也有哑，问她，“怎么了？”

    “别提了，可晦气了。”白苓无奈，摸了摸鼻，“那男的说别人是坦克，我说他细狗掏来不如ac，然后他就生气了，跑老师面前闹着让我退，不然他就不了。还好老师把你找来了，太谢你了，江予。”

    “……”江予说，“没事，应该的。”

    白苓的教室和江予不在同一层楼，两人从办公室来没多久就分扬镳了。江予回到教室，保温杯，翻了翻明的卡，打算借再走。

    天已经完全黑了，教室几乎被搬空了，只剩桌椅，走路时江予都能听见自己脚步的回声。

    “我在看着你。”

    江予脑里莫名冒这句话，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刷了卡打算赶离开，结果刚听见面前的饮机“滴——”的一声，后面就响起“哐当”推开门的声音。

    后没人说话。

    江予被吓了一，甩了想把可怕的想法甩脑，转一看，竟然是一午没见的庄敛。

    “……你吓死我了，庄敛。”江予无奈叫了他一声，“你今天去哪儿了？”

    他边说边走从讲台上走来，看见庄敛上多来的淤青，目光，看见庄敛光秃秃的右脚，慢慢担忧地拧起了眉，“你上怎么这么多伤？你脚上的石膏呢？什么时候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