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疼痛。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和这个人靠得这么近，他低声说，“没事。”

    宝宝。

    好想你。

    宝宝，看看我。

    江予咬颌，腮帮鼓起了些微的弧度，梗着脖说，“老师，如果能换座位的话，我就先回去搬书了，上就要上课了。”

    “不急，先把换座位的事放一边，待会再说。”老舒看得他在生气，但还是无说，“我们现在先谈谈你们之间的事。”

    “没什么好谈的。”江予心里堵得慌，烦躁地了，低声哀求说，“真的，舒老师，别谈了。”

    他不想再被迫回忆一次被庄敛欺骗恐吓的日了，这样会显得他很蠢，很可笑。

    老舒又皱了眉，江予在老师们面前一直是个乖巧省心的小孩，偶尔喜在老师面前耍宝卖乖，办公室的老师们都喜他，鲜少有这不合的行为。

    “老师。”庄敛蓦地开，“他不换座位。”

    ——你凭什么不让我换座位？江予收手指，咬着牙，将到嘴的质问咽了去，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庄敛一。

    庄敛漆双瞳凝了会江予的侧脸，见他垮着脸，咙动了动，说，“……我换。”

    “……”江予冷脸，铁了心似地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真的不说？”老舒无奈说，“同学之间没什么大的矛盾，现在吵架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十年以后反倒会觉得太幼稚了，是不是？”

    没人回答他。

    “好吧。”老舒又苦婆心地说了一大堆，见他俩都不领，最后脆手一扬，不见心不烦说，“去吧，随便你们谁换，自己和同学商量好。”

    他话一说完，江予就兔似地一从座位蹿了起来，蹿去的时候顺手一推，椅就咕噜一了回去。庄敛很快站起来，将椅放回原位，跟着走了去。

    办公室的门被反锁了，江予捣鼓了半天没打开，急得恨不得一脚踹开门。

    “……”庄敛很轻地弯了，上前，在江予后伸手开门，几乎将江予笼罩在形。

    在他靠近的瞬间，江予受到一寒意从脚底升起，手脚冰凉。

    变态。江予用力闭了闭，面前的门刚打开一条他就想挤去，但很快被握住了手腕。

    老舒见他们在门前纠缠，想了想说，“别打架。”

    “江予。”庄敛低声叫他，姿态放得很卑微，“你，能不能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