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雪杖，张开双臂接住他，两人一起摔倒了雪堆里，摔成一堆。

    顾容离得近，伸手把他们一起拉起来，褚莺莺举着手机过来拍照，“秦哥呢？秦哥到了吗？快过来拍照。”

    “还没到。”明把上的雪拍打去。

    薛燃和林昂踩着八字凑过来，凑巧看了雪，说，“来了！”

    “快快快，抓拍一张！”褚莺莺大声说，“凑近！媛媛快过来！”

    一群人手忙脚摘面罩雪镜把镜来，江予被挤在了中间，刚把面罩取来，就听见褚莺莺说，“来不及了！听我倒数1——2——3！”

    褚莺莺搂着佟媛微微倒在江予上，镜朝着雪的方向；江予双手扶着她减轻她腰的压力，和其他人一起看着镜，镜里一前一后现了两人影，褚莺莺一顿咔咔拍——

    “茄！”

    “耶！”

    “大西瓜！”

    “噗——”褚莺莺直接笑崩，“谁说的大西瓜！”

    明举手。

    几个人笑成一堆，“他妈的真不愧是你明。”

    明勾着江予的脖，摆了手，说，“康康照片。”

    秦晟已经到了他们边，听到这句话问，“什么照片？”

    “刚拍的合照，刚好秦哥也来了，再来一张？”褚莺莺解释说，她知秦晟不会轻易在别人手里留照片，补充说，“不用脸。”

    “可以。”秦晟淡淡地说，站在最后面，“拍吧。”

    褚莺莺重新举起手机，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发到了群里。

    ——那个秋游群早就已经没了庄敛，他们也经常在群里聊，索把童桐和顾容也拉了群。

    现在时间还早，他们不急着发朋友圈，一行人又散开跑到上面了几次，中午到跑去解决了午餐。

    等上菜的时候，两个女生在挑照片，挑了一张秦晟从雪来的照片疑惑说，“另一个人和你一模一样，秦哥是哪一个？”

    “前面一个吧？”明离开的时候没在看见那个人，他说，“秦哥不是在我后面来的吗？”

    “后面一个。”秦晟却，他没说他觉得照片上的另一个人可疑，所以一直跟在他后面来，后来的时间都在关注那个人的动向。

    那个人没有同伴，来来往往都是一个人，也没有刻意接近他们，仿佛之前的对视是他的错觉。

    “那前面那个人和你像的，差认错了。”褚莺莺说着删掉了没拍好的照片，她原本想裁掉多余的人，结果正好卡在中间，裁不掉。

    明也在看那张照片，江予凑过去看了就收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