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说话。

    江予低，取缠绕在手腕上的狗牌，环抱住庄敛的脖颈，亲手给庄敛上刻着他名字的新狗牌，然后翘起尾，凑近庄敛，在呼间说，“坏狗，喜吗？”

    庄敛咙收|缩，疯狂分黏||腻唾，他神晦涩，侵略十足，苍白的面容因亢||奋变得微微红，说，“喜。”

    （亢奋是指他喜老婆这样所以神亢奋，不是兴奋。审你激动的时候不脸红吗？）

    “想对我什么？”江予手指了他的嘴，“告诉我，我想听。”

    庄敛神渴|切盯着江予，慢慢倾诉对他的漪念。

    （已经删光了）

    那些曾经在短信里见到过的文字被庄敛亲说了来，江予蜷起指尖，雪腻的耳变得靡|艳，即使他已经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对庄敛的喜死灰复燃，但他的心里依旧对这些有影。

    江予舒了气，说，“好吧。”

    “我知了。”他说。

    “从现在起，释放你的本，我的狗。”江予心渐渐变得快起来，“听我的话，然后，得到我。”

    他看着庄敛的睛，嘴靡丽，轻声，“而你渴望的这些，都会变成乖狗狗的奖励。”

    听话的小狗会为了得到奖励摇尾乞怜。

    江予垂视庄敛, 与庄敛纠缠在一起的吐息都仿佛变成了玫瑰。庄敛抬着脸敛着睑，狂着迷地盯着他稠丽秾艳的嘴，被迷得神魂颠倒，神近乎迷离, 攒动着结, 像一个虔诚信徒，低喃, “驯服我, 宝宝……请驯服你的小狗。”

    于是江予低，很轻地亲了庄敛的嘴。

    庄敛呼|剧烈颤抖了一, 很快变得|粝, 原本就心醉神迷的睛更甚，他似乎在极力克制才没有回应江予, 用力绷着颌, 神泞, 急切渴望，死死盯着江予的嘴, 苍白的面孔比刚才还要红。

    他没动，因为江予还没有允许他亲他。

    江予的吻蜻蜓，很快抬起脸来, 重新盯着庄敛，听见了他吞咽的动静, 看见他结不断上动，抬起指尖碰了碰。

    结在他手指的轻抚|地轻颤，上动得更加厉害。

    “小狗。”江予低声说, “是不是想亲我？”

    庄敛难自抑地盯着他，睛里的渴切快要溢来, 低沉沙哑地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