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肆意将江予玩掌，现在又把自己放在很低微的地位，企图得到江予的原谅。

    江予了气，没再说去，他靠在庄敛怀里闭着睛，面颊因为哭泣变得绯红。

    庄敛低替他缠上，动作间手指不断碰到江予皓白雪腻的手腕，拇指克制地轻颤，忍住了扣上它的冲动。

    “谢谢宝宝。”他低声说，似乎只是把这句话当成江予的安。

    “……好。”

    江予沉默地搂了他的脖颈，咽泣。

    狗牌吊坠挂在江予的手腕上, 跟着江予的动作，一一拍打着庄敛的脸。庄敛中的迷恋很重，嗓哑涩，说, “好。”

    庄敛沉默地盯了会江予。

    江予没有纠正他这个想法，转间已经定了决心，“我说过了，你可以释放你的本。所以——”

    江予：“……”

    “狗牌”缠好了，江予盯了庄敛一会，突然站起，弯着腰，伸着“狗牌”的那只手，一言不发地拍了庄敛的脸。

    “假的。”他忍耐着泣音，咙有些涩痛，缓慢，但定地说，“庄敛，我不会死。”

    江予却不为所动，只是不轻不重拍着他的脸，说，“想要吗？”

    庄敛能受到他的心和呼, 他还活着，没有像他梦里那样死去，他和庄敛的缘分也绝不会断在今天。

    江予没有睡着, 庄敛也没有，受到他的泪, 试探地探过来，直到发现江予不阻止他，才珍重地吻走他的泪, 他不知江予为什么要哭，只能着他的耳垂哄他, “宝宝，不要哭。”

    不等庄敛回答, 江予就主动爬上了庄敛的床, 抱着庄敛的腰，占了庄敛一半床位。

    他的呼渐渐匀静去，但他始终没有睡着，助听也扣在耳朵里，病房很快陷静谧，直到外面的第一束天光照

    良久，庄敛和他相贴的腔迟迟传来轻轻的震动，“……嗯。”

    也不会再离开你。

    江予眶有些酸胀，松开了庄敛的手腕，掏之前那枚被庄敛咬得凹凸不平的“狗牌”，让庄敛亲手将它缠在他的手腕上，“它送我了，好不好？”

    江予背着灯光，眸比平时看上去要许多，足以让人忽视微红的眶。他居临俯视着庄敛着了迷的神，说得很慢，“以后，就用这个代替你自残的痛好不好？”

    庄敛埋在江予的颈窝, 江予颈窝被温的呼拂, 地细微哆嗦, 但他还是抱了庄敛，沉默地掉着泪。

    病房的灯也很快灭了。

    江予就着这个姿势俯视着他, 很快就直起，说, “我好困, 陪我睡会儿吧，庄敛。”

，宝宝永远是对的，错的只有小狗。小狗不可以让宝宝伤心，小狗应该主动反思。”

    没带什么羞辱，但庄敛很兴奋，漆亮的眸殷切地看着他，面容终于重新浮现了些许血，他重重咬着，“宝宝，再重。”

    说着顿了顿，江予轻轻握住庄敛的手腕，说，“你不要再自残了，庄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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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江予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时，他突然低喃，“宝宝，你是真的吗？”

    其实秦铭没有说这么详细，他只是在庄敛问他的时候略微提了一，这些都是庄敛自己天赋异禀揣来的。

    “宝宝只有梦里才会对小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