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调侃周澹：“你啊，就会玩闹。和你哥走一块儿去，别扰了大家。”

    周澹往后一拐，把最后一朵试探想要给他哥递过去。

    周淙拿着羽扇把挡回去，温和却果断拒绝：“我不用。你自己。你风倜傥，一定是人群中最引人注目的。”

    话面上这个意思，话底大概意思是：有病，别拉我发疯。

    周澹嬉笑着将最后一朵往上如同簪一样一，并朝着人群笑着招摇了一。

    李娥见人走远瞬间清醒，抓了篮低声咬牙：“不要脸！”

    在不远隐蔽一位置围观全程的梅三娘瞪大震惊看完全程，第一次见这么嚣张的江南公哥，招惹人的本事简直信手拈来。

    信手拈来是这么用的吗？太过震惊忘记她哥是怎么教的了。

    刚才她很自然分辨了谁是周家人。

    拿羽扇的两人肯定是，而这个得有好几分相似的轻佻男人竟然也是周家人？他，李娥……他，其他人……

    梅三娘看看其他几个被送了笑得咯咯的男女老少，再看看半扭着憋火的李娥，里着实同起来。没想到吧，周家人确实是像话本里来那样，如同能考上状元郎的秀才生。

    但周家人不全是这样，有混混在其中。

    可怕的是这个混非常受迎。

    她不太喜这样的人，好在这不妨碍她借着他赚钱。要不染一些样式的布成，搭上银饰成簪一类？鲜一时可用，布经久不褪。

    他们这边草药染来的布料越洗颜越鲜亮。和江南那五颜六多洗几次会褪的全然不同。但是青难见。常见的都是红和黄。

    梅三娘没有从人群中撤走。她顺着人跟着去逛街。她可太了解这些一样买卖的人。今天有这么多官人来，他们绝对会把自己压箱底的好货都拿来。

    混在人群里，免不了听起别人说关于周家人的事。

    “那个一样拿羽扇的是哥哥，叫周淙。听说年纪轻轻早考上了秀才，再过一年约莫就要去考举人。说是中举之后再考虑婚事。”

    “弟弟叫周澹，人会玩乐一些。倒也没惹过什么大事。有钱人家的孩不都这样？你看段家那几个……他总比段家几个好。”

    “等龚大人回江南，他们肯定一起回吧？那书院的事？”

    “书院估计是和人一起办。这样人走后这儿也有人着书院的事。这要是谁家攀上了，以后指不定去江南周家夫人了。不过我家就算了，姑娘家远嫁吃了亏都没说理。”

    梅三娘：“……”你们这群人讨论婚事有没有考虑过周家两兄弟的受。

    第5章

    文/乃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