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怪！那家伙朝我们跑过来，踩到地面像打雷一样。”

    “那怪是不是鼻的，耳朵大大的？”洛泱笑：“河南有象，难你们都没见过？”

    “象？”

    没见过真象，阿冽可见过太府里那一对象凳。仔细想想还真是那模样，不由得松了气：

    “是象！就是没想到真象会有那么大。”

    李奏生得晚，没赶上唐里豢养大象的时候，中原耕地的扩张、战火及重建，逐年变冷的冬季，让大象栖息地退到了江以南。

    他能看到的，就是用玉石雕成的象墩，木彩绘的象凳，还有用象牙雕成的各装饰。

    “两京已经多年没有象的踪迹，它们怎么会现在这里？”

    洛泱摇摇，想想又说：

    “可能是找源或者，这一带河纵横，本不缺，……大象是吃叶、野果和草，这也不像。也许……仅仅是带路的母象迷路了。”

    “伊一带有象我第一次听说，不过叶县黄成山有象现，倒是听过一两回。”李琛也想起来了。

    不过那是早些年的事，当时叶县的县令还带领大家敲锣打鼓，把象群赶境去。

    “叶县？”

    洛泱心中一动：他说的叶县，是不是与我想的一样？

    她仔细问：“叶县离洛有多远？”

    “叶县属汝州，是东都畿最南的县，那能有多远？总不四百里。”

    李琛对东都畿洛以南很熟悉。

    火把光照耀，洛泱的脸微红，没有现代地图，将军府里的堪舆图又不够详细。唐朝还没有平山市，那时还是一片不起的田地，叶县的位置也更远，但是能确定的是，这群大象是真迷路了。

    或许是被人驱赶，或许是地上的路发生了变化，它们多走了三百多里路。

    它们要去的是汝州叶县，却跑到了相邻的陆浑。

    因为叶县有盐岩，这些大象是凭着祖先的记忆，回来吃盐的。

    而在现代，叶县属平山，平山有天煤矿，开采起来比挖坑的更容易，叶县有井盐。

    是这群找盐的大象，帮助洛泱定位了现在还是荒原的平山。

    “刚才应该是你们的火光惊扰了它们，大象又不吃，你不去侵犯它，它就不会攻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