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木兰从军”，皇李永坐在圣上边，却本坐不住，总是想到傀儡台后面去看看，傀儡是怎么动起来的。

    “清源？你怎么来了？”

    “清源来看皇嫂，打搅皇兄和嫂嫂们看戏了。”

    “才刚唱了个开，你也坐看戏吧。”

    清源，往后排去找林婉茹的影。可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她只好在吴人旁坐，轻声问到：

    “吴人，怎么林人没来吗？”

    “刚才还看到她，大概是去行东圊了吧。妹妹可曾看过这戏？木兰的傀儡得好漂亮，你说就这样，在军营里也分不男女吗？”

    吴人今天穿得真漂亮，领上缀着的珍珠都有上百粒。

    “我也觉得，要能像男人，就不该得那么漂亮……”清源一边应着，一边起说：

    “我到外面透透气。”

    她门的时候，一位女史跟她肩而过，她捧着一碟心，心小巧可，是专门为李永的。

    清源还没走远，就听见殿中在找李永。刚刚还在椅上坐着，转就没影了，六七岁的孩，就是那么不住。

    珠镜殿后面不远就是太池，这时候边的杨柳都光秃秃的，四周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

    清源站在廊看了两，没看到人，正想转。

    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要看傀儡！我要看傀儡！”

    “阁里就有傀儡，比大皇还呢，你要不要看？”

    “我不信。”

    “不信你就去看看。”

    这不就是李永吗？清源连忙顺着游廊追过去，见李永一个人正往珠镜殿阁走，她叫住了他：

    “大皇，你这是要到哪儿去？”

    “清源姑姑，我正要去阁看傀儡，你同我一起去吧。”

    李永不学习，圣上给他安排的先生，没有不被他气得半死的。他最喜玩，好不容易遇到里有傀儡戏，他还不好好玩玩？

    清源没找到林婉茹，但她也不能任李永自己在里走，便牵起他的手问：

    “跟你的四个小侍呢？怎么一个都不见？”

    “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甩掉，找他们嘛？”李永满不在乎的说。

    清源突然站住了，她对李永笑：“阁里没有傀儡，傀儡都在台后面，一会他们演完了，我带你去看。我们不如找些纸来，姑姑教你折纸飞。”

    “纸飞？会飞的吗？”

    李永听说一个新玩意，并不持要去阁找傀儡：

    “我知哪里有纸，姑姑，我带你去！”

    蛛丝迹

    李永反牵着清源的手往回走，他要带姑姑去找纸，折纸飞。

    清源一边教李永折纸，一边问他：“刚才是谁让你去阁找傀儡的？”

    “我母妃殿中的女叶，她说她看到那些人把傀儡放在阁里。”小李永没什么心机，对一个外的孩来说，是件最正常不过的事。

    可对里唯一的皇来说，那就是祸非福了。

    清源也没什么心机，若不是经历了一次可怕的指婚，洛泱解释给她听，八兄安的是什么心思，她本想象不自己未来的惨状：

    跟一个妾灭妻的小人成亲，他的妾带着他的儿就住在城西。